“如今我大宋朝权奸当道,民生凋敝,天下各处强人林立,这天下如一个火药桶般,一点就炸,内忧外患,风雨飘摇,若待那金国大举南下,又该拿什么来抵挡?”
李应闻言猛地抬起头,一双眼睛望着祝彪,闪烁着阵阵精光,见祝彪对着其点了点头,直感觉胸中气血上涌,心头的激动难以自持。
一旁的扈成见李应异状,不明就里的问道:“李应兄弟却是怎么了?”
李应压下心头的激动,对扈成一脸正色的说道:“扈成兄弟,三郎要挽天倾。”
“啊!”
扈成闻言亦是身躯猛地颤抖,激动的满面红光,只眼神直勾勾的望着祝彪,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祝彪见状,笑了笑,开口道:“两位兄长所想不错,祝彪确是存了这般想法,如今河北田虎、淮西王庆已成了气候,又有那江南的方腊以摩尼教之名欲行汉末张角之事,在我和老师看来,此三人造反只在三五年间,届时便是我独龙岗彻底壮大之机,收拢流民,组建义军,以备后患。待金人南下之时,便伺机而动,或挽天倾,或自立一方。”
祝彪一番话,直把李应、扈成二人说的心神摇曳,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一旁的闻焕章见状,一脸正色的提点道:“方才三郎所言,二位心中有数便行,切勿传扬出去,遭来祸端。”
二人闻言,只连忙抱拳,只听李应道:“闻先生放心,李某与扈成兄弟都不是不晓事之人,方才之言,出三郎口,入我二人耳,绝不叫他人知晓。”
祝彪与二人相交多年,自是放心,一人是自己结义兄长,一人即将成为自己的大舅子,却都不是外人,是以祝彪才会在方才坦诚相待。
便听祝彪说道:“如今我独龙岗人丁兴旺,又有诸多好汉相投,前几日我与老师便商量,为咱日后发展定下个章程,今日两位兄长也来了,稍后便让吕方、郭盛去请众人到议事厅相聚,一并把事情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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