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宗三人立马战术后仰,没想到他们二人关系竟然已经如此亲密。
“呃……那……就是,更进一步的,还有吗?”
袁一溪表情严肃了些许,生怕宋栀栀吃了亏。
江影眉头微皱:“更进一步是指接吻或者其他的话,是有的。”
那个“其他”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萦绕在无相宗三人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袁一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呼吸困难了,她觉得江影与宋栀栀顶多拉个小手便罢了,没想到真的有更进一步的接触。
她颤抖着声开口:“江道友,栀栀涉世不深,你也修炼了几百年,怎就如此哄骗她一个小姑娘做……做这等事?”
江影困惑,但还是答道:“我没有。”
都是宋栀栀要他做的,不管是第一次,还是之后的。
“你有。”
袁一溪斩钉截铁说道,“既然如此,便要负起责任来。”
江影捕捉到她说出的后半句话,便点了点头道:“我有。”
袁一溪想了想,这才想起了正题:“我也略通风水测算之术,不知你生辰几何,是否与栀栀合得来。”
江影听见袁一溪问了这个问题,轻轻挑了挑眉,红眸中闪过暗芒。
他似乎……已经忘了他的生辰几何……
或者他从一开始,便不知道。
自打他有记忆起,便只知道自己是江上漂流而下的孤儿,被人打捞救起,任他自生自灭,因他是在江上被发现,才有了此名为“江影”。
不过他既然已经开始修炼,想要知道自己的出生时间也不难,只需通过法术测算自身代谢周期,往回一推便知。
只是江影从来没有在意过这种事,所以也从未去测算过自己的出生年月,只记得自己大概的年纪。
于是他继续沉默了,直到宋栀栀的声音再次在他脑海里响起。
“二月二九。”
宋栀栀对着传音球轻声说道,“你四年才能过一次生辰。”
江影发誓,他的生辰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而他自己也没有测算过,那么宋栀栀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听她笃定语气,江影不觉得宋栀栀是乱讲的。
于是他的长睫微垂,冷声说道:“二月二九。”
袁一溪沉吟片刻说道:“这并不是个好日子。”
沈昼想了想替他开脱:“江道友也并不能选择自己何日诞生。”
“好吧。”
袁一溪敲了敲桌子,终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江道友不知家产几何,名下几座山头,多少条矿脉,统率几个宗门?”
江影想了想,从储物锦囊里倒出了很多东西,一些闪烁着璀璨光芒的晶石哗啦啦如同下雨一般落在桌上。
这些玉石质地亮晶晶的小玩意,宋栀栀在帮他整理物品时也看到过,她只当是些装饰用的小玩意,还放在手上把玩了许久。
但是宋栀栀不知道,这一颗小石头便代表着一整条矿脉的所有权,只有手持这晶石的人才能够去往对应的矿脉,命人开采、运输与贩卖。
看到这么一堆晶石跌落在桌上,饶是无相宗的三人见多识广,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此阵仗,他们只有在宁玺每年整理无相宗产业时见过,而那些象征矿脉所有权的晶石一个个被分门别类、小心翼翼地存放在木匣中,哪里像江影这样随意堆放。
韩潜将其中一块紫色的晶石小心翼翼地拾起,对着阳光研究了一下,严肃说道:“这是龙魂紫晶的矿脉,此界中只有两条,一条在归我无相宗所有,另一条在灵祇神教手中……”
他恍然大悟,虽然江影将灵祇圣城给灭了,但原属于灵祇神教的财富,大半还是落入了他的手中。
要知道,灵祇神教在之前可是比无相宗还要庞大的存在,在三千年前,七宗十二派联手都无法将之彻底消灭。
他拿出的这些晶石,每一条矿脉每年能够获得的收入,就比一个小宗门百年的收入要更多。
无相宗就算再富有,宗门里的钱也是属于一整个宗门,而不是像江影这般尽归于一人之手。
“对不起,打扰了。”
韩潜将手里的那块紫晶递还给江影,侧耳对袁一溪小声说道,“照目前的形式来看,江道友可能比我们无相宗还有钱,我们还是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咳咳——”袁一溪轻咳一声,将桌上的那堆晶石推还给江影,“好了,江道友,你的家底我们已经有了初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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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四声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