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就算云朵的年纪还可以等两年,夫妻俩还是忍不住会想得长远些,毕竟是孩子一辈子的大事儿,可以说自打当了爹娘的那天起,怕就是已经在担心了。
这么一想,李氏还真就叹了口气道:“你说咱朵儿的脾气,我可还真是有点儿担心,就怕她往后因为这脾气让自个儿吃亏了……”
沈承厚倒是想得开,听了就笑着道:“这你就别担心了,我瞅咱闺女挺好的,急性子有急性子的好,再说咱闺女现在也变了不少了,你看她跟谁吵吵过吗?”
其实是因为他瞅自家几个孩子,他的儿子闺女们个个都是好的,在沈承厚的眼里,他的几个孩子哪个都是好的,不爱说话的那是老实,性子稳稳重重的多让人放心,像是他大闺女大儿子,至于说脾气急的那几个,那是直爽,有啥说啥多痛快,反正他看着哪儿哪儿都好,就连小儿子还小,他都觉得日后必然也是特别懂事的。
再说他也不是一味偏颇自个儿的孩子,刚才说的云朵性子的转变也都是真的,倒也不是说谁给她讲了些啥的,在这上头其实家里人都没有非得约束过她,就连偶尔会觉得她二姐冲动一些的七夕都没说过啥。
也不是不管,而是若是年纪还小还想不到那里的时候,说了也未必会懂,或者还会让她越发不解,反倒是更加逆着来了。
那么就顺其自然,云朵本来也不是笨的,随着年纪的长大,自个儿看得多听得多了,必然也会忍不住自个儿去琢磨,总不会还像是小孩子的时候一样,无论是干什么都是凭着自个儿的心性,大人和小孩儿的差距不就在于此吗?
好比现在云朵一样也是会经常脾气急,但还是要分人,对于跟老宅相关的一众人等,让她瞧不上的到啥时候她都是瞧不上,毕竟那是长久以来老宅的人自个儿作的了,指望着给好脸色那是想都别想了。
可对于旁人,云朵其实脾气已经收敛很多了,也鲜少像是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来火,很多时候遇事儿她都可以冷静思考,脾气也可以收起来,当然还是老宅的事儿除外。
李氏其实早在开口的时候就想到了丈夫应该会这么说的,毕竟她了解丈夫的性子,是以也跟着笑了,倒是有几分无奈地意思开了口:“你就惯着孩子吧。”
说得像是她有啥不同一样,李氏其实说起来也是个跟沈承厚一样惯着孩子的,再说当爹娘的大部分不都是这样的吗,甭管外人咋看,瞅自己家的孩子都是咋瞅咋好的,这夫妻俩不管是不是因为疼爱而担心,但到了任何时候,他们自己的孩子都是最好的。
夫妻俩就都是一笑,想起远在县城的几个孩子,心里头都是高兴的。
从镇上到村里的路原本就不算远,当初家里做生意的时候,他们来来回回走了无数遍了,推着车拎着东西大雪天那么走着,也都已经习惯了,更何况现在是乘着马车呢。
是以尽管夫妻俩赶车并不快,可一路聊了些家里的事儿,便也就很快到了村口了。
眼瞅着到了自家院子前头,沈承厚都越发放慢了速度,想着就要停下来了,突然惊讶地说了一声:“有人来了?”
“啥?”李氏刚才说了那些,念头一转又到了旁的上头,还想着待会儿回去跟丈夫说着过年家里得给老人孩子添置些衣裳啥的,突然听见这么一句,就疑惑地接了一句。
而说话的功夫马车也近了,随着这头发出的动静,沈承厚还没来得及给妻子回话,就见前头他以为也是来秦家拜访的人突然扭头看了他一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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