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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也懒得管对方是什么脸色，转身就走。

什么路不路，灵感不灵感的。

她没空。

里德尔不甘心多年后的第一次对话就这样草草收场，跟奈尔夫人告别，急匆匆便追了上去。

在移动楼梯上，他看到了张和安等待楼梯移动的身影。

“你的样貌可不像三十多岁，你应该也走在了追求永生的道路上了吧？”里德尔的话虽是疑问，语气却无比肯定。

他了解安娜61格里戈里，她不是个会浪费时间在保养上的人。

所以，她能维持这样年轻的样貌，只有一个可能。

她也在研究永生魔法。

“永生的研究十分复杂，我们两个合作，彼此能成为最好的搭档，”里德尔迈着步子往张和安身边走，“毕竟，在魔法天赋上，你我旗鼓相当。”

听见永生二字时，张和安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厌恶。

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  ，强烈到几乎要克制不住。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两个字，”张和安一双美眸染上寒霜  ，“我讨厌永生不死，更讨厌追求永生的人。”

“我们不是一路人，也没有成为搭档的可能。”

这是里德尔第一次见到这样外放情绪的张和安，与曾经几次伪装出来的不同。

那种蕴含着杀意的厌恶，做不得假。

所以，她也是真的不在乎永生。

“可你还是走在了这条路上，不是吗？”里德尔一针见血。

“你不用试探我，”张和安压下心底对这个话题的厌恶，嗤笑道：“我选的路会坚持自己走完，而不是……”

“用各种虚无缥缈的借口，把别人拉上船，绑定在一起。”

“里德尔，我们不是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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