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听刀爷说过...”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有趣的想法,他停下身来,目光越过众喽啰,冲正舒舒服服倚在牌儿车上的大疤脸一抱拳。
“合字儿!窑儿里跨跨点儿!”
见这个毛头小子竟然会说“春典”,大疤脸正在晃悠的二郎腿就是一滞。
何金银接着一指东厢房:“请!”
随即就大咧咧进了门,留下一众小喽啰直愣神,一时间,前院里的气氛凝重起来。大疤脸挥手示意手下稍安勿躁,带着几分疑惑跟进了东厢房。
没过多久,再出来时,两人间情势急转。大疤脸面带几分羞恼,径直往外走,见手下们还在卖呆,愤愤的一跺脚:“还愣着干嘛!走!”
“疤爷,这是...”
“糊涂!咱被那家伙耍了!”
别说一众喽啰们稀里糊涂,就连傻柱都还掂着半块砖头搁那发呆:“荣哥儿,啥情况?”
何金银笑着摸了摸傻柱本就乱糟糟的头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半块青砖,随手一丢:“傻柱,想不想看戏?”
“看戏?城里都成这模样儿了,看哪门子戏啊!别说天桥了,连戏园子都关张了!”
何金银莞尔一笑,示意傻柱跟着自己走:“别说荣哥儿不关照你,去晚了找不着前排座儿!”
傻柱下意识点点头,紧接着又扭头直奔中院。
“嘛去啊?”
“带上雨水!她除了爱听故事,就是爱看戏!”
北城,牌儿车一晃一晃的钻进了一处小胡同,车上的小雨水瘪着嘴:“荣哥儿,大骗子!哪有戏台子搭在这种地方的!”
何金银想起空间里的那把驳壳枪和赛狸猫的证件,微微一笑。
他也不解释,拉着两人停在了一处小院门前,墙里正传来一阵哭爹喊娘的哀嚎,听起来有点耳熟。
何金银蔫坏蔫坏的怂恿傻柱去推开院门“打开戏台”,却被回敬了个白眼儿:“你当我真傻啊?”
随即就把小雨水架在脖子上,两人站在牌儿车座位上够着院墙往里观瞧,同时一声惊呼。
“呀!是易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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