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么说他!”

    也不知谁‘噗呲’一声直接笑出了声,“伯恩,你别太激动了。”

    “你要去给那群军雌做精神力安抚,就去。反正我们是不会去的。”

    顾珩进医务室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番话。

    他皱眉,“谁不想去做精神力安抚?”

    顾珩话说的很慢,却十分有压迫感。

    众虫扭头望过去,只见是那只十分凶残的虫。

    他们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腕,感觉隐隐作痛。

    不是吧,这只虫为什么会在这里。

    空气安静了至少得有两三秒。

    伯恩默默往前站了一步,“我愿意去做的。”

    其他雄虫一时间没有开口,他们都盯着伯恩这个叛徒,眼里尽是谴责。

    顾珩视线扫过去,每只雄虫眼观鼻鼻观心,但就是视线移开,不和顾珩对上。

    顾珩目光落在桌子前的达伦身上,无声询问。

    达伦摇了摇头,没说话,但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结合这群雄虫的表现,顾珩眼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顾珩道,“你们不愿意去?”

    顾珩这话一出,雄虫们又你一句我一嘴的说了起来。

    “不是我们不愿意去啊,实在是我们刚到军部,舟车劳顿的,累的根本无法全身心的投入到安抚中。”

    “是啊是啊。”

    “我现在腰疼,手疼,感觉哪里都疼。”

    顾珩冷笑,这群雄虫就是都不愿意去,现在在找理由呢?

    顾珩微微一笑,“哪里疼?需不需要我给你们按摩一下。”

    顿时,没有虫说话了。

    顾珩刚把柏温手拧断了,又倒挂在来来往往虫众多的军部大路上。

    雄虫他们既不想被摧残,也不想丢脸出丑。

    现下,顾珩脸上的笑对他们来说就像是魔鬼一般的存在。

    见还没有虫动作,顾珩活动了下手关节,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

    “还不打算去么?”

    “还是说,需要我请你们?”

    雄虫们沉默的看着顾珩的举动,这是威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