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起来,却是对着雨水叮嘱道:“出去了,什么都别说,哥哥来说,知道吧?”

    “嗯!”这个雨水倒是答应的干脆,估计还是怕拍花子的。

    其实何雨柱也怕那个,现在才解放,街面上还没扫干净。

    他自己无所谓,但雨水一个小丫头,他也不可能一天到晚把她系在裤腰带上。

    总有落单的时候,这辈子不同上辈子,这辈子经过今天一番折腾,得罪的人太多了。

    虽然女孩子在这个年头不值钱,但要是谁起坏心,光想着报复,找拍花子的把雨水拐走,也不是不可能。

    何雨柱抱着雨水走到了夏同志身边。

    现在的夏同志已经了解大概了,知道不关敌特的问题,但现在涉嫌偷盗,他们也不可能就这样离去。

    夏同志对着何雨柱问道:“小何同志,你能确定你家里少了什么吗?”

    何雨柱说道:“具体的不知道,但我家里除了我爹的衣物外,少了两床被子,都是新被子。还有我爹给我们兄妹留下的钱粮。

    这个老早我爹就跟我打过招呼,说万一他出事了,咱家的钱财都在床底下,但我刚才看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个要麻烦所里同志查一下,我估计是不低于两百万,过年前我刚看过。

    还有米面,我今天过来时碰到粮站的一个熟人了,说我爹昨儿个买了五十斤白面,问我家是不是要办什么事。

    刚才我看了一下,米缸里连袋子都没有了。

    我爹跟寡妇跑了,总不能扛着五十斤白面跑吧?”

    “放屁,最多二十斤。”贾张氏急忙嚷道。

    好嘛,不打自招,大家的目光一起投向了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