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很大,那么聋老太太想要平安终老就只能在院子里拉个同盟。

    何雨柱就是那个同盟。

    至于最后的把钱给易家,把房子给何家,都是很简单的事情,反正俩家都保不住那些东西。

    ~何雨柱当时为了何大清的这番话还跟何大清吵了一顿,说他自己脏就认为别人都脏。

    但事情的结果,却全部像何大清说的一样,何雨柱挣到的钱,挣到的房子,全部归了贾家。

    易中海挣到的钱,他家的房子,也归了贾家。

    连易中海两口子死后,除了自己偶然去看一看他们,贾家是当他们没存在过。

    想到这儿,何雨柱却是对着罗巧云说道:“大妈,您知道么?刚才从我进门就有怀疑,前院闫老师看到我带了所里同志过来,就想着往中院溜,为什么?

    都说没看到我爹走,却一口咬定我爹是跟寡妇跑的。

    我就问问邻居们,咱们院好像是每天入夜大门都上锁的吧?

    那个钥匙在谁家?反正我没记得我爹手里有钥匙。”

    何雨柱这话一出口,闫埠贵直接就双腿一软,瘫软在了地上。

    这个事闫埠贵还真躲不了,为了防敌特,防贼,这段时间的四合院都是一入夜就上锁,因为闫家住在前院,他又是安全联络员,所以他就把开门的工作拿到了自己手里。

    平常谁家要有点事,需要早出或者晚归,都得跟闫埠贵打好招呼。

    打招呼自然不能空口白牙,至少香烟要丢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