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同志也好奇的对着易中海问道:“这位易同志,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有没有看到何大清跟寡妇走?”

    夏同志这时已经神色冷峻,语气里也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点审问的意思。

    易中海怨恨的看了一眼何雨柱,何雨柱要不是一直用余光盯着他,都发现不了。

    易中海缓缓情绪说道:“同志,这个事也不是传了一天两天了,院里认识何大清的人都知道,何大清跟一个寡妇打得火热。

    那个寡妇传出来的话语呢,就是何大清得跟她去保定。

    这個事不光我知道,老刘,老许,你们也听过吧?”

    刘海中跟许富贵思虑片刻,却也是点点头。

    易中海终于松了一口气,幸好俩人点头了,不然他就真说不清了。

    何雨柱没有失望,他今天也没想着收拾易中海。

    事实上,何雨柱对着易中海的感觉很复杂,这位长辈是真对自己好过,但坑自己最狠的也是他。

    说何雨柱对易中海全都是恨,也不算,里面有着一丝对长辈的尊敬。

    总归就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再者,要动易中海牵扯的人就多了。

    易家夫妇照顾自家雨水,这是整个胡同都知道的事。

    真要现在因为这点事收拾了易中海,那么自己兄妹以后也别想着在四合院跟谁家好好相处了。

    何况现在还有一个老太太还没出来。

    何雨柱正色说道:“夏同志,易大爷说的应该是真的,我爹跟他关系一直好,总在一起喝酒,有什么心思跟易大爷说也正常。”

    这话把易中海堵的不轻,说何雨柱帮他说话了吧,是在别人解释以后。

    说何雨柱忘恩负义吧,何雨柱给他解释了。

    正在这个时候,进何家搜索的人,却是拿着几张涂鸦白纸,走到了夏同志的身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何雨柱离夏同志比较近,却是看到,分明是一个个拓印下来的手印脚印。夏同志对着罗巧云问道:“这位同志,你的脚是多大的码?”

    “七寸”罗巧云胆怯的说道。

    夏同志翻着手里的纸张嘀咕道:“七寸应该是36码,那就应该是这张。”

    夏同志又对着边上的同志低声询问着什么,边上的同志也是低声回答,夏同志不停的点头,摇头,然后又是思索了一会,却是对着何雨柱问道:“你爹是多少码?”

    何雨柱这个还真知道,因为前世老头子回来后,却是喜欢穿自己的旧布鞋,说不大不小正好。

    何雨柱自己的脚是42码,于是何雨柱脱口答道:“43码。”

    这次夏同志翻纸张的速度就快多了。

    手上还剩下两张,夏同志干咳一声问道:“现在我再问大家一遍,从昨天开始,大家有谁进去过何大清的房间?”

    众人面面相觑,却是一起摇摇头。

    夏同志见状,就直接说道:“那么大家就帮帮忙,测一下脚印吧。

    在何家的厨房里,以及落在地上的床单上一共发现五个脚印,一个小孩的,那应该是何雨柱同志妹妹的,还有这位罗同志的,何大清的,剩下两个脚码,都是清晰的。也就说明昨天,除了何家父女以及这位罗同志,还有两个人进去过。

    这两个人有一个,按照大家说法可能是那个寡妇,那么另一个是谁?绑匪还是小偷?”

    易中海听到这个,不由往贾家方向看了一眼,何雨柱也跟着看过去,却是看到一个黑色棉袄的身影躲进了贾家。

    何雨柱心里有数,把雨水举了起来,正好挡在了易中海方向,却是低声说道:“左边那家有人躲进去了。”

    夏同志闻言,却是又对着身边同志吩咐了几句。

    小年轻同志立马冲入了贾家,推推搡搡的把贾张氏推了出来。

    贾张氏倒是想反抗,但看着小同志肩膀上的长枪,却是只敢“呜呜”的往门口一坐就哭了起来。

    这个年头,大军才进城没几年,平常百姓都是不了解,都还以解放前的老眼界看世界呢。

    小年轻说道:“报告,这位妇女同志刚才在里面偷偷换鞋,这是换下来的。”

    说罢,小年轻把一只布鞋举在手中示意道。

    大家都往贾张氏方向看了过去,贾张氏想把脚掩住,却是欲盖弥彰。

    大家肉眼一看,都能看出一只是轧钢厂的工作鞋,明显大了两码。

    夏同志一看,哪里还不明白什么意思,指着贾张氏厉声喝道:“把这个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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