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知会你一声,却是没想到你们兄妹还没吃早饭。”

    何雨柱自然邀请一起吃一口,夏同志也是客气的拒绝了。

    这种事就是个场面问题。何雨柱知道夏同志不会答应,但他不邀请一下,就显得他没礼貌了。

    何雨柱又说着一起出去吃一点,也是被拒绝。

    幸好昨儿个,何雨柱还在家里搜到二两高碎,还能泡一杯茶水待客。

    何雨柱把烙糖饼又端进了厨房,给雨水拿着两个凳子,让她坐那慢慢吃。

    与夏同志主客坐定,却是听夏同志说起了来意。

    这个时候,夏同志神色也严肃了起来,稍微压低了一点声音对着何雨柱说道:“昨天我们联系了保定那边,那边的同志找到了白寡妇家。

    但,…

    没看到何大清!

    问白寡妇也是一问三不知。”

    夏同志说完,却是看到何雨柱神情并没有惊讶,不由好奇的问道:“何雨柱同志你不好奇何大清去哪了么?”

    何雨柱摇头说道:“不外乎就是被白寡妇藏起来了。

    保定那么大,白寡妇又是当地人,让何大清去哪个亲戚家借住两天也是正常。

    这不是预见到你们要找何大清,而是防着我们兄妹找过去呢。”

    夏同志听完了何雨柱的回答,虽有惊艳,却是为难的说道:“何雨柱同志,应该是跟你猜想的差不多。

    我们的同志问那边左右邻居,是有人看到白寡妇跟一个死鱼脸中年男人一起回家的。

    后来那个男的,又被白家小子领了出去。

    这个事情的问题在于,伱要不要以令妹的名义追责你父亲的抚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