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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暮的头发不长,没一会儿就吹干了。

    但不知是因为今晚很晚还吃了碗面,还是因为刚刚被热风吹了头发的原因,沈暮忽然觉得口干。

    但房间内并没有水,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当然不可能让季泽曜给自己端水喝。

    他打算等季泽曜走了,再下趟楼,找水喝。

    季泽曜收好吹风机就离开了,走时还不忘给他带上门。

    可当他刚掀开被子,门就又被人打开。

    季泽曜端着一杯温水走到他床边。

    沈暮没想到季泽曜居然注意到了自己口干,接过水,下意识想说“谢谢”,可又想起对方不久前说的,于是只能把那两个字咽回肚子里。

    沈暮实在口干得紧,没忍住,吨吨吨一口气把杯子喝得见底,心情好极了,对眼前人说:“季泽曜,晚安。”

    enigma接过杯子,却没有起身。

    沈暮这时才发现对方似乎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盯着自己。

    他突然想起今晚在湖边的那个被人惊扰而中断的吻,身体有些热,忍不住舔了舔唇。

    季泽曜开口,喊了他一声,声音低哑。

    明明只叫了下他的名字,可沈暮却听懂了季泽曜的意思。

    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鼻尖又闻到对方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