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路。
她心怀侥幸地想,只要不跟书里写的那样,她是不是能算得上对得起爷爷,让以后有了着落?
好荒唐。
好荒唐。
好荒唐。
贺觉珩起身,他走到仲江面前,仰视她的脸孔,“对不起……我是说,一直以来,作为贺瑛的儿子,我很抱歉。”
一时间所有想不通的古怪仲江都明白了,为什么贺觉珩对她的态度迁就到出奇,为什么在她每次暗示以后的时候又装作没听见。
“哈?”仲江短促地笑了一声,声音里极尽嘲讽,“那么之前的一个月,你是想补偿我?因为贺瑛曾经策划并对我实施的绑架计划?”
就因为贺觉珩对她有愧!
巨大的荒谬感与愤怒冲昏了仲江的头脑,她一直以为在极北发生的一切里贺觉珩最起码有五六分对她的喜欢,却不想对于贺觉珩来说,这只是补偿。
“是的。”贺觉珩承认道:“我想补偿你。”
仲江捏住了贺觉珩的下巴,她将脸挨得很近,近到贺觉珩能看清她眼中自己的倒影。
“好啊,补偿我、补偿我……”仲江一字一句地念着,言语用力到像要把贺觉珩活吞吃了。
贺觉珩避开了她的视线,声音很轻,“只是我现在一无所有,我”
“没关系,”仲江打断了贺觉珩的话,她微笑道:“刚巧,我对你的脸和身体很感兴趣。”
这句话说完,贺觉珩终于明白她那句“这些天你是想补偿我”是什么意思了,他下意识想开口解释,可仲江已经将玫瑰色的嘴唇贴了过来。
嘴唇上传来尖锐的刺痛,仲江咬破了贺觉珩的嘴唇,野蛮地撕咬亲吻着他。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贺觉珩只觉得自己嘴唇痛的发麻,他搂住仲江的腰,以防她太过用力导致两个人一起摔到地上。
仲江扑在贺觉珩怀里,眼尾红着,不知道因为愤怒还是委屈——亦或者是情欲。
身体被情绪完全操控,仲江没有过多思考,伸手撑着椅子边缘,跪坐在贺觉珩腿上。
身上骤然传来的重力让贺觉珩晃悠了一下,也带歪了椅子,贺觉珩只好空出一只手搂住仲江的小腿,把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
仲江屈起膝盖,抵在贺觉珩小腹处,慢慢往下移动着。
贺觉珩抬手握住她的膝盖,“你冷静点。”
仲江冷笑道:“你让我怎么冷静?”
贺觉珩哑口无言。
仲江乌黑柔软的头发垂在贺觉珩身上,声音里有一种阴恻恻的冷意,“不是说要补偿我吗?这就是我想要的。”
贺觉珩扶着仲江的膝盖,身体前倾,转瞬间调换了二人的位置,悬空压在她身上。
仲江躺倒在沙发上,睡裙的领口歪歪斜斜散着,她屈起腿,任由裙摆散落至腰腹间,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她就这样挑衅又讽刺地望着贺觉珩。
贺觉珩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我听你的,可以别生气了吗?”
仲江只是笑,“你猜啊。”
贺觉珩抬起手,捂住仲江的眼睛,感受她眼睫在他掌心如蝶翼般震颤。
他低头吻在仲江的锁骨处,手指向下,顺着她的乳房滑到腰际,再撩伸进睡裙,探入少女腿间的位置。
仲江夹紧了双腿,她的眼睛被贺觉珩捂住,视野一片黑暗。
“腿分开一些好吗?”贺觉珩说道。
仲江感受着大腿内侧他伸进来的手指,身体不争气地发颤,她抿着嘴角,微微张开双腿。
或许是那半个月的缠绵让仲江的身体熟悉了贺觉珩的触碰,那只手仅仅是触碰到她的花唇,她就觉得自己已经湿了。
敏感的穴口不住地收缩,试图吞咽下什么,偏贺觉珩的手只是虚放在仲江的大腿处,用指腹磨蹭过她的她湿漉漉的缝隙。
贺觉珩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猜仲江这里八成没有避孕套一类的东西,今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最后。
回想过这段时间学到的东西,贺觉珩将仲江的内裤褪下,低下了头。
仲江不可置信地看着贺觉珩埋首在她双腿间,还没来得及错愕他能做到这个地步,下一刻就浑身颤抖地想要逃跑。
舌尖分开缝隙,柔软的嘴唇准确地寻到并含住了那一颗小小的花核,生涩地吮吸轻舔。
淫液自甬道内流出,湿漉漉地蹭在贺觉珩的脸颊、鼻尖、嘴唇甚至是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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