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觉珩近乎惊愕,一瞬间开始怀疑自己内心深处是否真的这么想过,才让仲江有这种想法。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仲江在以折磨他为乐。
她喜欢看他无地自容,在镜头下躲闪狼狈的样子。
这一刻,贺觉珩真实理解了旁人对仲江“恶劣”的评价。
“完全吸附住了、嗯哈……顶到了……”
少了那一层橡胶套后,性器和肉壁完全贴合在了一起,性器顶端饱胀的guī头和周身凸起的青筋都在抽chā间用力剐蹭着娇嫩的穴肉,心理与生理双层刺激让仲江几乎失去理智。
湿热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茎,仲江用腿勾住贺觉珩劲瘦的腰,如菟丝子般缠绕在他身上,汲取养分。
贺觉珩的理智溃不成军,他的手抓着仲江身前的软肉,细腻柔软的触感填满指缝,手指之间是挺翘而起的红樱,每每按压揉捏都能让身上的人呻吟声发颤。
少女腰肢细且薄,贺觉珩每次按着她的腰,都会想如果太用力会不会折断。
性器从穴中骤然抽出,带得媚肉外翻,汁水四溅。
“你做什么……啊、”
话语声被堵在了唇舌间,仲江每一个尝试发出的字音都被贺觉珩咽下,她的指甲抓破了贺觉珩的皮肤,留下淡淡的血痕。
贺觉珩抵住她的额头,额发湿着,汗水滴在她的脸上,“我突然觉得你上次买的那一堆东西里,口枷球是最实用的。”
“这么想堵住我的嘴的话,不如用你的啊…”
猛然插进最深处性器直接撞到了宫口,伞状柱头凿开少女最脆弱不堪的地方,软肉被强硬地分开,那一刻痛和爽并存,强烈的酸麻使得仲江眼前一阵发白。
guī头卡在宫口,稍微晃动都让仲江感到被牵拽的恐惧,她慌忙和贺觉珩道歉,说自己错了不敢了。
贺觉珩用指腹摩挲着仲江的嘴唇,发热的指尖探入口腔,触碰到滑腻的内壁,“我不是在听你的话吗?堵住你的嘴。”
仲江用力咬下,贺觉珩也不觉得疼,只是更用力地肏着她的穴。
直到仲江咬破了贺觉珩的手指,血液混着津液一并流出,贺觉珩才收回手。
仲江舌尖发麻,说不出话。
贺觉珩在仲江的胸口蹭掉津液,带着牙印的手指按在她的小腹上。
连绵不断的插弄和研磨反复迭加着快感,贺觉珩手按上去的时候仲江条件反射想推开他,“别按那里……等下、”
淫水沿着穴肉与性器微小的缝隙流出,贺觉珩弯下腰吻在仲江颈侧,抵在宫口的guī头猛地向内撞去,精液冲刷进内壁,激起一阵颤栗。
仲江被按在那里不能动弹,她尝试挣扎却被贺觉珩攥住手腕按在床上,精液一阵阵浇灌在体内,仲江哭泣着被射满了胞宫。
“混蛋!”仲江摸索着枕边的东西,砸向贺觉珩。
贺觉珩握住香水瓶,抽出了性器,精液似失禁了半顺着不断抽搐的穴口流出,斑驳的液体浸透了床单。
好像是做得太过分了些。
贺觉珩抿了下嘴唇,手指伸入穴口。
仲江不可思议道:“你还来?!”
贺觉珩尽量心平气和地问她,“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清理吗?”
仲江抱着枕头躺回去,“你射的,你清。”
花穴已经被肉茎肏弄得习惯性收缩吮吸外物,贺觉珩的手指刚伸进去,穴肉就依附过来,讨好地裹挟上去。
手指在穴道内打转,精液逐渐被扣挖干净,贺觉珩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对仲江说:“好了。”
仲江缓慢地合上双腿,从床头的置物架上拿起相机,结束录制。
贺觉珩冷不丁问:“你都拍了多少?”
仲江心不在焉地,“阁楼的两次,画室的一次,还有我卧室里的那几次拍了,剩下的地方没机会摆相机。”
“阁楼的两次?”
仲江闭上了嘴。
——她和贺觉珩一共也就在阁楼做了两次。
贺觉珩已然想明白了,他深呼吸尽量翻涌的平复心情,气笑了,“好样的。”
他记忆力一直都很不错,尤其对重要的事记得更清,那天也是他的第一次,仲江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装委屈装哭,满是青涩少女被发现自慰的惶恐不安,原来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