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不见爹爹了。”

    谢乐宁闻言顿时将头转过来,生怕傅屿唯也恼了爹爹,“嗯,嗯,其实爹爹也没那么烦人,宝宝刚刚说着玩的。”

    傅屿唯笑道:“宝宝想不想要一家三口团聚?”

    谢乐宁重重点头:“想!”

    傅屿唯:“那今晚就留在府上如何?这是爹爹的家。”

    说着傅屿唯压低了嗓音:“宝宝刚刚叫姨姨的,她是爹爹的娘亲,是你的祖母。”

    谢乐宁瞪大了眼睛,小家伙只有外婆外公还有个干爷爷,从来没见过爷爷奶奶,下意识看向了长公主。

    长公主见他看过来,起身走了过来。

    谢乐宁此刻得知她是爹爹的娘亲,顿时乖乖喊道:“祖母好。”

    长公主被这一声祖母唤的眉眼舒展,俯身伸出手,和颜悦色道:“宝贝今晚留下和祖母一起歇息可好?”

    谢乐宁小手被长公主的柔荑牵着,有些害羞,“那好吧。”

    -

    傅屿唯出了公主府后,松了一口气,毕竟在长公主跟前演了这么久的戏挺累人的。

    接下来还要马不停蹄去谢灼凌那里继续演。

    就挺忙的。

    本来还打算晾谢灼凌两日,现下也不用了。

    谢灼凌去皇家猎场骑射,肆意潇洒地玩了一天,总算是将傅屿唯赶出脑外,畅快极了,还没等回宅,老远就看到门口立着一人,肩窄腰细,清俊如竹。

    只看背影,不是傅屿唯还能是谁?

    谢灼凌:“……”

    谢灼凌自己都没发觉瞧见傅屿唯,步子都下意识迈大了。

    傅屿唯背对着,其实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他故意没回头,待谢灼凌装模作样咳嗽了一声,这才缓缓转身。

    “世子……”

    “不是让你不要过来——”

    谢灼凌这才注意到傅屿唯眼睛红着。

    哭了?阴阳怪气的话生生给咽了回去。

    “找本世子作甚?”

    傅屿唯使劲眨了眨眼,蓄的眼泪当即大颗大颗从眼眶落了下来,来之前他狠了狠心拿沾了辣椒水的手抹了抹眼睛,这会极不适,幸好谢灼凌回来的及时。

    美人无声落泪为那平日里疏淡的神色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好颜色。

    谢灼凌看到人哭了,有点手足无措,又觉得莫名其妙,语气硬邦邦道:“哭什么?不准哭了,再哭我让人把你丢出去。”

    傅屿唯:“本也没让我进去。”

    谢灼凌:“……”

    谢灼凌见状推开门,板着脸:“让你进来,这下行了吧。”

    每次和傅屿唯交手都能把谢灼凌气的半死,而此刻傅屿唯从踏进门到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只有大串的泪滴滑落,倒叫谢灼凌有些不习惯。

    “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本世子欺负你了。”

    傅屿唯依旧一言不发。

    谢灼凌:“……”

    谢灼凌心烦意乱,起身无语道:“那你继续哭好了。”

    许是不想看傅屿唯哭,再加上下午骑射出了一身汗,谢灼凌只觉得身子不爽利,让丫鬟准备热水。

    谢灼凌进屋打算换身干净衣裳,就见傅屿唯也跟着过来了。

    “?”

    傅屿唯低垂着脑袋。

    谢灼凌心一梗,又拿人没办法,在心里劝自己不要同她一般见识,“本世子要沐浴,你先坐在外面哭会。”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不?果然年纪小的就是不懂得疼人。

    傅屿唯泪眼婆娑:“我伺候世子沐浴。”

    谢灼凌顿道:“你想的美。”

    傅屿唯抬手抹了一下眼睛,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坠,哭的我见犹怜。

    谢灼凌:“……”

    此时一道熟悉的嗓音插了进来。

    “这是怎么啦?怎么哭了!谢灼凌是不是你欺负人家了?”

    陆煜丰上午知道谢灼凌将娘俩赶走了,想找谢灼凌要傅屿唯落脚的住址,谢灼凌说不知道。

    陆煜丰整日无所事事,又不愿意和那些纨绔一起玩,毕竟京城纨绔的圈子也不相同,有的公子哥喜欢流连烟花之地,有的公子哥滥赌,谢灼凌顶多算不学无术,爱好的东西还算健康。

    又有谢灼凌小时候救过他,陆煜丰有事没事就喜欢找谢灼凌玩。

    陆煜丰见美人落泪,怜香惜玉的毛病又犯了,忙进屋走上前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