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咦~”

    就在这时正在窥视的张谌忽然发现了和往日里不同寻常之处,只见其腹部的金光忽然迸射于其眼底,然后张谌眼前的狐狸精忽然一阵模糊变幻,周身竟然多了一层青色的气流。

    那青色气流犹如纱衣一样,披在了狐狸精的身上,看起来绿油油的格外显眼。

    “那是……气?”张谌看着那青色气流,许久后才若有所思的道。

    他去看张琛,却见张琛肉体凡胎,身上并无任何气流闪烁。

    “我的眼睛能看到这股气,是妖气?还是别的什么气?亦或者说只针对所有兽类?”张谌心中诧异,自己恍惚中似乎发现了什么新玩意。

    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双手,隐约中可见自己的肌肤下流转着一道金黄色的气流,那气流正大光明晃晃犹如大日,和狐狸精的气流截然不同。

    “我知道了,那股气流代表的是怪异之力,只要掌握了怪异之力,就会有气流伴随。那张琛乃是寻常书生,当然不会有气流环绕。”张谌心中有了推测,暂定自己的这个理论。

    听张琛读了一刻钟经书,不见有技能诞生,张谌小心翼翼的用泥沙重新将洞口给封住,然后开始鼓捣晚饭。张谌的晚饭比较简单,只是单纯的烤肉而已,待到吃饱喝足,又美滋滋的泡了一个热水澡,张谌躺在床上开始睡觉,同时思索着自己法眼的事情。

    第二日清晨

    张谌收拾好装备,早早的就要入山狩猎,若是去的晚了,只怕陷阱中的猎物会被山中的小动物们捡了便宜。

    只是张谌这具身体毕竟年幼,正是生长发育贪睡的时候,早晨起来就开始迷迷糊糊的啃着昨晚剩下的烤肉。

    “张谌,该入山打猎了!”

    就在张谌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喊声,是村中的猎户王五。

    张谌一个激灵,连忙爬起身:“我来了。”

    张谌口中叼着肉,含糊的应了一声,连忙拿起背篓,装好柴刀快步向门外冲去。

    张谌此时心中忽然闪烁出一道念头:“五年前是王五亲自捕捉的狐狸精,差点将狐狸精给抽筋扒皮做成皮毛领子,难道说王五是什么隐士高人吗?”

    想到这个可能,张谌心中略微激动,如果王五是隐士高人,那他如果和王五求艺的话,凭借他和王五的交情,王五绝不会拒绝他的。

    王五是村中猎户,一生未曾娶亲,将张谌当成亲儿子一样对待,要不是王五这些年看他可怜,时常接济他,他怕是早就被饿死了。

    八岁那年,张谌亲生父亲入山狩猎,被猛兽咬伤,因为没有抗炎消毒的药,三个月后终究是没挺过去,一命呜呼,留下母亲带着姐弟仨讨生活。

    不过母亲是后母,至于说张谌亲生母亲,前身记忆也模糊的记不得了。前身幼年的记忆中,只记得家族似乎是某一大族的分支,因为犯错被贬苦寒之地。后母是父亲流落在这个村子后,为了在此地扎根,在村中媒婆的撮合下,娶了一个本村寡妇,算是扎根在这里,成为了半个本村人。

    姐弟三人张谌排行老二,上有亲姐姐大五岁,下有后母和那便宜老子结婚后生下小两岁的妹妹。

    张谌的父亲病逝之后,家中田产被村中地主巧取豪夺,只给孤儿寡母留下一间破屋,以及不值钱的瓶瓶罐罐。

    老爹死后,张谌后母带着姐弟三人艰苦度日,全靠母亲缝缝补补。

    然后张谌稍大一点,被后母养了四年之后,能时常和王五在山中狩猎到猎物后,就被赶出去分家另过,然后张谌回到了自家老旧破的茅草屋,和隔壁的张琛成为了邻居。

    至于说和张琛之间的矛盾更深层次的根源,就是因为张琛家中住的茅草屋,本来是张谌家的,可是随着父亲‘嫁入’后母家中就荒废下来,再加上年久失修无人居住,张琛母子二人来了之后,直接占了过去。

    张谌气不过去理论,对方欺他年幼,再加上对方重新修建了茅草屋,当然不可能搬出去,然后仇恨就结下了。

    张谌被后母赶出来后,就开始自力更生,只是日子十分艰难差点饿死,这些年全靠猎户王五接济,若不是靠着猎户王五传授的打猎之术,经常带着他上山打猎,只怕是他一个半大孩子早就饿死了。

    所以对于他来说,王五不是亲爹,但胜似亲爹。就连之前墙上的腊肉,还是张谌记忆未曾苏醒之前,跟随王五上山狩猎所得,用作过冬储备干粮。

    回忆终结,张谌努力叫自己面色如常,深吸一口气后慢手慢脚的站起身,推开门走出,果然就见老猎人王五站在大门外等候。

    王五今年五十多岁,脸上遍布风霜,看起来苍老无比,但是因为有一手精妙的布置陷阱手段,所以就算是年老,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