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就睡这吧,我就在隔壁,你有什么事敲墙我就能听见,新的毛巾和洗漱用品我都放那了,水也给你打好了,你就在屋里洗就行。”
周晓然问:“那上厕所呢?”
谭世国想了一下,“我去给你弄个痰盂来吧。”
这个基地里面只有宿舍,没有招待所,家属区那边又还没有住人,周晓然只能住宿舍里,宿舍是单间,没有厕所,他平时都是去水房洗漱,上厕所也是一层楼一个公厕,楼里住的全是些大老爷们,他娇滴滴地媳妇咋能去跟那些糙汉凑一块。
“没事,早上我来给你倒。”
吓的周晓然连连摆手,开什么玩笑,还没结婚就让对方做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形象可言啊。
谭世国没有多说什么,只在心里决定了明早起来一定要帮媳妇倒痰盂。
“那……我就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吧。”嘴里这么说着,身体却立着一动不动,逗的周晓然直想发笑。
“还这么早,怎么睡得着,你再陪我会吧。”
看着谭世国瞬间咧开的笑容,周晓然就忍不住腹诽,闷骚的老男人。
周晓然脱了外套,挂在墙上,只穿着一件羊绒保暖内衣套着一件红色高领毛衣,下身一条黑色咔叽布裤子,衬的腿型修长,但是臀部的型就不太显了,她照过镜子,看起来扁扁的,毫无美感可言,她的盆骨稍宽,臀部还显得有点大,此刻脱了外套就完全的暴露出来了。
周晓然意识到这点,马上顺势坐在床上,暗暗下定决心,在她练出蜜桃臀之前,不能让谭世国发现她这个缺点。
“今天那个徐政委还挺逗的,一点也不像个军人。”
谭世国见周晓然坐在床上,双手反撑在身后,红色的毛衣映衬的小脸更加白皙,在灯光下无比圣洁,他想起了下午时候的缠绵,内心就一股灼热涌起。
不动声色地挨着周晓然坐下,“那你觉得军人该是什么样的?”
周晓然歪着头想了想,“嗯,严肃的,刚硬的,一丝不苟的。”
谭世国手慢慢地向右移动,摸到了周晓然的右手,一把攥住,心不在焉地说:“那我呢?你觉得我像一个军人吗?”
周晓然偏过头来,眼眉一挑,“你?不像。”
“那我像什么?”声音里明显有了一丝沙哑。
周晓然突地凑到谭世国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笑的妖娆,“你像流氓。”
话音刚落,便两唇相接,两人都满足地叹口气。
恋爱中的男女就是如此酸臭,时时想贴着,时时想证明着彼此的亲密。
谭世国一心被下午那隔着衣服感受到的绵软勾引着,他想攻占这个高地,强忍住了想不顾一切的念头,只用手覆在上面用力揉着。
周晓然忍不住从嘴里溢出一声轻吟,立马被自己的声音吓到,这....这声音真的是自己发出的吗?
伸手推开谭世国,清了清嗓子,“我想休息了。”
谭世国还是一脸迷醉,喘息了好一会才渐渐平复下来,摸摸周晓然的脸,“好,那我去隔壁了,有什么事就叫我。”
懊恼地用被子盖住脸,周晓然叹了口气,都怪谭世国荷尔蒙气息太浓烈,弄得她总是把持不住。
而回到隔壁的谭世国也产生了同样的想法,都怪他的小媳妇太过甜美,看来最近几个晚上都会很难熬啊。
躺在床上的周晓然百无聊赖,她从来没这么早睡过,好玩地伸手敲敲墙壁,却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周晓然兴致高昂,跟谭世国玩起了游戏,其实很无聊,就是你敲一下我敲一下,你敲两下我敲两下,但两个人都玩的兴致勃勃,感受着一墙之隔的对方,好像他们躺在一张床上。
伴随着起床号而醒来的周晓然精神好的不得了,昨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但却睡得无比香甜。
谭世国敲她的门要进来给她倒痰盂也被她拒绝了,谭世国没办法,只好先走了,他还要出早操呢。
痰盂她根本没用,直接在空间的地里解决了,就当是施肥了………
想到这她不免又开始纠结,要是跟谭世国结婚了,空间的问题该怎么处理呢?是坦言相告还是瞒着?朝夕相处的两个人能瞒住吗?她可是听谭世国说过,他是侦察兵出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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