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吕布已撤军往长安而去。”
李傕得知此消息后,立刻下令道:“我们也立即率军追杀过去!”
他深知郭汜与樊稠必定已经抵达长安,若不乘胜追击,恐怕会错失良机。
于是,李傕和张济率领大军紧追不舍。
此刻的吕布早已无心恋战,一心只想逃离战场。
他催促着部下拼命狂奔,但由于路途遥远且疲惫不堪,许多士兵难以跟上队伍的步伐,导致不少兵马失散。
当吕布终于抵达长安城下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愕不已。
西凉军如乌云压城般密密麻麻地围住了长安城。
吕布毫不犹豫地率军与郭汜、樊稠展开激战,但双方实力相当,难分胜负。
即便吕布一人勇猛无敌,却也无法改变整个战场的局势。
要知道,此时的西凉军士气正旺,而吕布军则士气低落。
更糟糕的是,李傕和张济的军队也正在从后方火速赶来。
一旦他们加入战斗,西凉军的兵力将是吕布军的近三倍之多,吕布军根本无力抗衡。
无奈之下,吕布只好下令撤退五十里,并安营扎寨,等待时机,观察局势的变化。
与此同时,朝堂之上已是一片混乱。
几天前刚刚收到胜利喜讯的百官们,如今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原本满心欢喜的他们,此刻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与恐惧之中。
“西凉军残暴不仁,进城之后,恐怕血流成河呀!”
“眼看大汉中兴有望,莫非真是天亡我大汉吗?”
“太师啊,如今西凉军兵临城下,该如何是好呀?”
此时的王允何尝不是萎靡不振。
意气风发才过去没多久,这危机突袭而来。
刚才吕布与西凉军的交战他们登上城楼观看,最终却眼睁睁看着吕布败退而走。
连吕布都败了,那这长安城如何守得住!
“诸位勿慌,骠骑将军丁宇定会回援长安!”
王允振臂高呼,但语气之中明显能感觉到底气不足。
殿内有官员站出来说道:“如今郭汜就在城外,骠骑将军却不见踪影。”
“恐怕无力前来救援。”
“陛下,不如下诏招降西凉军,如此方可解长安城之危,救陛下性命呀!”
此人随即拜倒在地,向刘协进言。
“请陛下下诏招降西凉军!”
又有几名官员站出身来请命道。
他们脸上充满了忧虑和恐慌。
当然他们担忧的不仅仅是长安城面临的危机以及皇帝的安全,更是害怕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
他们深知西凉军的残暴无情,杀人不眨眼。
这些官员中的许多人都曾亲身体验过这种恐怖。
对西凉军的畏惧已经深深扎根于他们的内心深处。
此时的刘协已经完全失去了主意,他不知所措地望着众人。
最后还是习惯性地将目光投向了王允。
王允毫不退缩,义正言辞地说道:“我等身为汉室之臣,怎能向反贼低头屈服!”
即使到了这般紧急关头,他依然坚守立场,绝不妥协。
如今下诏书就等同于向西凉军投降啊!
不得不说,王允还是有着几分气节的。
王允当机立断下令道:“传令下去,务必严守城门,绝不能让西凉军攻破城门!”
接着,他又继续下达命令:“寻找合适的机会,放行奋威将军吕布进城,与我们一同守护城池!”
最后,他再次发出指令:“立刻传讯给骠骑将军,催促他尽快赶回长安增援!”
为了稳定局势,王允竭尽全力地保持镇定。
希望通过这些措施能够守住长安城。
只有如此才能实现他中兴汉室的抱负。
其余百官见状也只好作罢,听从王允的安排。
郭汜和樊稠并没有急于攻城,而是选择原地待命,静候李傕、张济等部的抵达。
他们深知只有待全军会师后,才能够集中力量迅速攻克长安城。
随着这种想法的产生,郭汜内心逐渐安定下来,夜晚的巡查工作也渐渐变得敷衍了事。
就在这个时候,吕布抓住时机,趁着夜色悄然返回了长安城。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王允和满朝文武大臣们精神为之一振,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次日清晨,郭汜和张济率领军队也抵达了长安城下。
李傕一见郭汜,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郭阿多啊郭阿多,你竟敢如此疏忽大意!”
“如今吕布已然入城,无疑会给我军攻城带来巨大困难!”
“既然如此,那就由你打头阵,率先领兵攻打城池!”
李傕怒目圆睁,吹胡子瞪眼地对着郭汜就是一顿斥责。
面对李傕的责骂,郭汜自知理亏,并未辩驳什么。
然而,他的心中却对李傕充满了不满。
尽管目前李傕担任着西凉军的统领。
但在郭汜眼中,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倾向于合作,而非绝对的上下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