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不忍了:“趴桌子上。”
“啊?为什么……”陈肆这回听清了,她满脸不解地咽下最后一口橘子,缓缓地站起来,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连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
郁贺兰立刻没什么火气了,隔着裤子捏捏陈肆的臀瓣说:“我们招财怎么这么乖了?”
废话,每天早上就像某些游戏福利一样,登陆就送二十连抽,反抗就换藤条数据线亚克力棒翻倍抽,她能不听话吗。
郁贺兰扯着陈肆的裤腰将裤子连同底裤一块扒了下来,两团屁股上还有刚打过的痕迹,叁十道新鲜肿起的楞子昭示着这人今早上曾经剧烈地和自己地抗争过。
“差点忘了,难怪这么乖,”郁贺兰用手指摩挲着臀肉上的一道道楞,挥起手连续拍在软弹的屁股上,“还真是不打不听话。”
“啊!我,我听话的,你轻点。”
郁贺兰反而加了力气,巴掌啪啪啪落下,很快打出来清晰的红色指印。
“会不会把橘子剥开,一瓣一瓣吃?”
“会了会了!你跟我说不就行了,啊……”
“我说你会听?你哪次不挨揍能听话?”
“我听的,我都听。”陈肆抿起嘴,郁贺兰说得没错,但她也不是故意的,谁让郁贺兰总是这么不讲道理,再者说,谁能轻易改变叁十年的习惯。
郁贺兰丝毫不认为自己蛮不讲理,她没有太生气,因此用巴掌打着打着心态就变了。陈肆圆翘的这两团肉让人爱不释手,打下去后会弹上来微颤两下,郁贺兰玩了半天,上手又捏又揉,没来由地蹦出一句:“草莓果冻。”
陈肆被摸得受不了了:“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是看我屁股软……”
郁贺兰重重落下一巴掌:“别胡说,穿上裤子。”
陈肆挨完揍又想吃橘子了,但她可不敢让郁贺兰剥了,只好自己拿过橘子剥起来。
陈肆剥得满意,但在郁贺兰眼里简直乱七八糟不干不净。
“你不准剥了,拿过来。”
郁贺兰夺过橘子,继续清理上面的白筋,把橘子一瓣一瓣掰开后再喂给陈肆:“接着选,我喂给你吃。”
陈肆看向办公桌,专注地研究起来,总算有些年长者的稳重。她帮郁贺兰挑了新经理后,看了看别的文件,还有一堆待审批的报告。
“你坐过来,我教你怎么看。”
陈肆鲜少态度如此端正,郁贺兰拿着几个橘子坐到陈肆怀里,一边剥一边听陈肆讲话。陈肆做事高效的一部分原因是来自于她一目十行的信息处理能力,但她不会因为自己看得快就急躁,反而放慢速度耐心等着郁贺兰看完,讲完后还不忘问:“我有让你不明白的地方吗?”
陈肆讲的话思路清晰,郁贺兰也听得明白,只是听得郁闷:“以前问你件事都支支吾吾的,原来你能把话说清楚。”
陈肆搂紧了郁贺兰的腰,小声嘟囔:“你不会因为这个打我吧?”
那倒不会,陈肆是个好老师,郁贺兰唯一不满意的只有陈肆讲话时的神态和语气。
“你好好的,别总是端着一副狠样子故意压声音,什么坏习惯,”郁贺兰仰躺在陈肆身上,抬手把橘子喂给她,“自从你在医院被人偷拍之后,风评一直不好,家里人一直让我带你回家,我都搪塞过去了……至少在过年之前你得给我改过来。”
“改什么呀?”陈肆发出疑问,随即冷起脸变了语气,“你是说像这样?”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表姐!”
谭若白刚大学放假回家就被奶奶和姑姑催着去打探表姐究竟和什么人结婚了,她推了好些日子,推无可推了才无可奈何地来了南江。来之前她都觉得没必要,表姐多么矜傲娇横一个人,还能像网上说的那样,被家暴被精神控制吗?
她刚叫完表姐,正和一位面相凶冷的女人对上视线,那人坐在办公椅上,而表姐居然靠在她怀里剥橘子,再一瓣一瓣喂给她。
谭若白心里一沉,她表姐肯定被家暴被精神控制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郁贺兰皱起眉,整个公司居然没人拦着谭若白进来,下次她要把办公室门锁上。
“冬晴姐把我放进来的,”谭若白边说边往里走,眼睛一直在两人身上看来看去,最终停在陈肆身上,“这是不是表嫂,表嫂好!”
陈肆第一次被人这样称呼,随即怀里一空,郁贺兰从她身上起来,随后盯着自己说:“这是我表妹,谭若白。”
陈肆知道郁贺兰的意思是不让她冷着脸压声音,她尽量笑得温和看向谭若白:“你好,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