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文有没有挂掉电话,她一言不发地脱衣服。许婧文只听着对面许久没有声音,然后传来了陈肆隐忍的哼声。
“你放松,我插不进去了。”
“……有点疼。”
许婧文崩溃了,她勉强能理解陈肆挨揍,她还从来不知道陈肆还要挨肏,她根本没办法想象陈肆那样的人会被郁贺兰……她实在接受不了,对着话筒喊道:“郁贺兰,你住手!”
声音在整间屋子里回荡,陈肆更崩溃,她看到郁贺兰皱起眉,忙解释说:“这是……唔……”
她话还没出口,郁贺兰一手捂住陈肆的嘴,抬头找声音的来源。没过一会儿,被陈肆扔在柜子上的小熊再次发出急切的声音:“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在偷偷操陈肆?求求你不要再操陈肆了……”
许婧文手里的屏幕终于亮起来,一张漂亮女人的脸随之出现,她知道这是郁贺兰,张开嘴正要说话,通话骤然挂掉,只剩滴滴的声音。
许婧文急了,发出压箱底的两张照片,咔咔打出一行字:脸长成这样的人,根本不会有屄,你懂不懂?
照片里的陈肆只有十八岁,一身蓝白机车服靠在摩托车上,整个人被炎炎烈日照得发光,鲜衣怒马,她抱着头盔,一脸认真地啃冰棍儿。
郁贺兰没忍住先打开图片看了看,那时候的陈肆脸上还有点肉,长发束起,眉宇间一股疏离感,但嫩生生的脸蛋弱化了那股阴沉的气质,腰杆笔直,朝气十足。再看一眼面前的陈肆,长发随意散着,人软趴趴地跪在地上,两只手不停地搓着毛茸茸的白色尾巴,明明满脸心虚,还装出一副可怜样望着自己。
陈肆心想自己下半辈子做噩梦恐怕都会是这个场面,情报站炸了,安全屋也要塌了。事已至此,要是许婧文早点喊,她起码不用带着肛塞尾巴跪在这儿,撑撑的好难受。
“你不要和她聊了……”陈肆小声说,她好怕许婧文再口出狂言。
郁贺兰坐在床边,垂眸怒视着陈肆说:“你闭嘴,跪好了。”
她点开许婧文的信息资料,这人挂着一堆衣不蔽体的照片,她看不下去,随后开始翻看两人的聊天记录,对方的消息比较多,陈肆的回复寥寥无几。
许婧文:和我睡和我睡和我睡。
许婧文:为什么不理我?郁贺兰比我骚吗?
许婧文:姐姐,妈妈,好想被你操。
陈肆虽然没回这人消息,但她绝对看过,郁贺兰的火气蹭蹭往外冒:“我说你跟谁学的混账话,原来你还有个师父。”
“我没有跟她学,我有事才找她……”
陈肆的确没说些荤话,两人聊天最早的日期,似乎是陈肆翻窗户出去回来的那一天。郁贺兰瞧着聊天内容就能轻易判断出来,陈肆根本不是出去解决自己的性欲,而是……去解决别人的。
“你那天翻窗户出去,是和她上床去了。”
陈肆还想给自己找补:“是,但是……”
“你只说是不是。”郁贺兰咬起牙。
陈肆踌躇一会儿,她拽着手里的尾巴毛,紧张地从嘴里挤出一声:“是。”
郁贺兰接着问:“你骗我说,你出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了。”
“那是因为……”
“你只说是不是!”
郁贺兰把手机重重拍在床上,陈肆随之一颤,要说她打心底是不怕郁贺兰的,但是郁贺兰的声音一高,把她的眼泪都给吓出来了。
陈肆抬起一双红红的泪眼,捏着郁贺兰的膝盖说:“我不是有意骗你的,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就因为那次骗了郁贺兰,她一直用自己的身体圆谎。
“我上次有没有让你把自己的事交代清楚?”郁贺兰感受到陈肆的手指在颤抖,冰冰凉凉的,她缓了缓情绪,温热的手掌裹住了陈肆的手,“反正你一开始找她是为了林青橘,这事明明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说。”
陈肆撇着嘴说:“你只是问我在陈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你再给我顶嘴?”郁贺兰一巴掌打在陈肆手上,也不给她暖了,胡乱扒到一边,“把你的爪子拿开,背后面。”
“你别这样,我不是故意不说的,”陈肆反而直起身子搂住郁贺兰的腰,她微微晃动身子,尾巴跟着左右摇摆,“我上次没想起来这事,后来就没敢提,郁贺兰,你别生我的气了,我从那以后就没和她上过床,我特别听你的话……”
在郁贺兰眼里,陈肆记性差胆子还小,这么解释似乎合情合理。她低下头,陈肆还抱着自己,嘴里念念有词地撒娇:“……我是你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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