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床上,自己躺在郁贺兰身边,费劲地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她本来就累,爬了一上午山不说,还被郁贺兰折腾这么久,很快也睡着了。
等郁贺兰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从床上坐起来,迷茫地看着掉在地上的锁和身边被绑住的陈肆。
陈肆被郁贺兰吵醒,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
她缓了一会儿才想起睡前发生的事,瞬间爬起来离郁贺兰远远的:“你现在是醉着还是醒着的?”
“我醒了,”郁贺兰走到陈肆面前,一圈一圈解开她手上的绳子,问道,“我做什么事了?”
郁贺兰只记得自己抱着陈肆啃了很久,现在嘴里还留着咸咸的体液味。但门锁的事,还有绑着陈肆的事,一点儿记不清了。
“你,你打我,还……”陈肆无意间看到自己的大腿,这儿只是让树脂棒蹭了一下,竟然紫了。
郁贺兰担心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喝醉之后有没有轻重,这卧室的门肯定不可能是陈肆打开的,门都被自己弄开了,陈肆还能有门结实吗?
前面看起来没什么伤,郁贺兰往前靠去看陈肆的后面:“我打你哪儿了?让我看看。”
陈肆直接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背靠着墙,她的臀缝被打得肿起来,夹在一起摩擦着更疼了,委屈地说:“你不能看。”
“转过来,”郁贺兰走到陈肆面前,蛮横地说,“不给我看,就是不疼,不疼就接着打。”
“你……”陈肆一脸憋屈地看向郁贺兰,她对上对方强势的模样,没一会儿就服软地转过身去,身后的屁股多出来几道紫色楞子,连臀肉之间也是肿的。
“都怪你好端端的,喝什么酒。”
“……适量饮酒舒筋活血,”郁贺兰解释一句,她按下陈肆的腰让人把屁股撅起来,摸着那一道道楞子,好奇自己为什么把陈肆打成这样,“我为什么要打你?”
陈肆可委屈坏了,好在她有留下证据:“你去找我的手机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