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往后躲了躲,结果还是这样,她真是白挨了顿打,一盒里面有五六个,这一堆指套用到年后也用不完。她瞧着郁贺兰认真地往手上戴指套,冷静地想一想,是她刚才太激动了,郁贺兰怎么会不让她休息呢?
这么想着,陈肆再看向郁贺兰,对方居然开始戴第二个指套。她安慰自己,也好,一次用两个,用得快,她的身体应该撑得住。
直到郁贺兰拆开第叁个,陈肆开始慌了,她紧张地注意着郁贺兰的每一个动作,幸好,第叁个戴在了拇指上。
“往后撤什么?过来。”
郁贺兰注意到陈肆的小动作,她伸手把人拽回来,陈肆的臀部不可避免地和床产生了摩擦,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陈肆不爱锻炼也不喜欢动弹,虽然瘦,但身上的皮肉软绵绵的,长得又白,郁贺兰时常觉得陈肆像棉花糖之类的甜品,口感好极了。况且陈肆总是不穿衣服睡觉,睡在一起时,郁贺兰偶尔会忍不住咬她几口。
郁贺兰抚上陈肆的大腿内侧,腿根处还留着一两个已经泛青的牙印,她继续往上摸,白嫩的两瓣阴唇包着粉色的穴肉,这儿总是让她犯愁。
“财财,你这里像没发育一样。”郁贺兰向两边掰开陈肆的小穴,无论她把陈肆肏成什么样,这穴口没多久就恢复成豆粒大小,尽管有足够的润滑,可仍然塞进一个指头都费劲。
刚才折腾了一段时间,太阳已经出来了。陈肆在郁贺兰面前张着腿,她的呼吸重了几分,青天白日的被郁贺兰这样扒着私处看,不免小腹一紧,穴口又涌出一股水,好似邀请一般。
“你别急。”
郁贺兰以为陈肆迫不及待了,她不像最初那样横冲直撞,先把褶皱里阴蒂拨了出来,随后拇指蹭上去,用带着颗粒的指套在小小的阴蒂上揉。
陈肆身子敏感,她没做足准备,强烈的刺激从阴蒂窜进大脑,她忍不住低吟一声,合上腿躲到一边。
“回来!自己抱着腿,不许合上,”郁贺兰重重地在陈肆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她见陈肆犹豫着不动弹,威胁道,“还想被打屁股?”
陈肆连忙摇摇头,但身子慢吞吞地回到原位,她脸色通红地垂下脑袋,张开腿后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大腿根。
郁贺兰的心跳顿了一下,陈肆乖顺的动作加上红通通的屁股,让她有点兴奋了。
但是教训还没给完,郁贺兰捏住穴口上方的肉核,很快让它充血挺立起来。陈肆喘着粗重的气息颤抖,她保持着动作,尝试放松下来享受快感,腰身不自觉地挺起,即将高潮时,郁贺兰的手突然从小肉核上移开了。
“郁……”陈肆嘴里只敢漏出半个音,她不敢说话,身体难耐地紧绷起来,脚趾在床单上来回磨蹭,甬道因为没被满足而一阵阵收缩。
郁贺兰用一根手指探入肉核下面的穴口,穴口轻松吞入一个指节,再往前就难了。她皱起眉,怎么感觉比以前更紧了,肉壁的褶皱还在不停绞她的手指。
“你绷着干什么,放松点,”郁贺兰掐了下陈肆红肿的臀肉,陈肆闷哼一声,yīn道缩得更紧了,郁贺兰又往她的屁股扇了一巴掌,“你再咬我一次试试,林招财。”
陈肆倒是想放松,yīn道内涨涨的异物感令人不适,中止的高潮更是让她很久才缓过劲。郁贺兰等里面不再收缩后,慢慢地将手指挤入窄小的yīn道,她知道陈肆的身子很浅,中指整根没入能抵到宫颈口,插到底不会让陈肆感到舒服,但郁贺兰心里却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郁贺兰试着塞进第二根手指,指套的颗粒在敏感的肉壁褶皱上轻轻顶弄,陈肆渐渐进入状态,发出阵阵呻吟声,逐渐放松的甬道吞入了郁贺兰的无名指。两只手指更方便郁贺兰在狭窄的yīn道里用力,但陈肆的穴口太小了,两根手指进入时,连两边的肉唇都能挤进穴里,再出来时还会带出来内壁上粉色的软肉。
郁贺兰缓慢着地用两根手指进出陈肆的身体,再次抬起拇指抵在变硬的肉核上,陈肆的手从抱腿渐渐转为了抓紧身下的床单,本能地挺起腰迎合郁贺兰的动作。郁贺兰知道陈肆快到高潮了,这时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惩罚陈肆,怎么慢悠悠地伺候起这人来了?
体内的手指骤然停下,陈肆要崩溃了,她难受地绞起腿,伸手碰到穴口想给自己一个痛快,郁贺兰抓住她的手腕按到一边,冷声道:“不准碰。”
“呜呜……”陈肆的小腹空虚难耐,穴口一张一合地叫嚣着,穴口上方的肉核颤动,身子比高潮时扭得还剧烈,她在床上疯狂地乱蹭,受伤的臀肉越蹭越疼,但也换不回来一丝理智,她着急地对着郁贺兰叫,“汪、汪!”
郁贺兰沉默了半晌,突然不想生陈肆的气了,她用指肚划过陈肆的小腹,问道:“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