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就要打电话,我慌了,差点就给她跪下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先听完我说,再打电话行吗?”

    她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说:“你松开我,我不想听。”

    我说:“你让我说完,你想怎样都行。”

    她说:“你先松开我。”

    我松开她,退后两步看着她说:“我们今天在你家喝完酒,去玩牌,我的钱都输了,我回来拿钱,你家老张让我骑他车回来拿,我到楼下想起,我的汗衫脱在你家了,里面有钱,又正好你家老张的家门钥匙和车钥匙在一起,我就鬼使神差的到你家来拿衣服,准备走的时候,看你在睡觉,我他妈不是人,我动了坏心思,我真不是有意要欺负你啊,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错了。”

    “你说完了吗?”她又拿起电话。

    我说:你等一下,如果你报警了,我就完了,我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我进去了,我的家也完了,我的儿子还那么小,你让他以后咋办,你跟老张都是场面上的人,传出去也不好听啊,求你了,就这一次没有下回,我求你了。

    这时我看见她犹豫了,我就这么看着她,就像一个死刑犯等待行刑一样。

    她犹豫了一会,就在我要崩溃的时候,她突然说:“你滚吧,别在让我看见你。”

    我感觉从获新生一样,赶忙就要出门,她对我说:“把汗衫还放那,钱拿走,别让人知道你来过。”

    我出门的一瞬间看见她匆匆的走进洗手间是夹着腿的动作,不会吧!刚流出来。

    来到社区花坛边坐下抽了一根烟,脑子蒙蒙的。这都哪的事儿啊,跟他妈做梦似的,不管了平静一下,爱咋咋地先回棋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