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操劳,带着庄稼汉独有的粗糙与风霜,徐焰下体的疼痛不断累积,莫名的,她回忆起小时候被老父抱着把尿的场景,那心头翻涌的滋味竟慢慢变了味道,丝丝甜腻的酥麻和痕痒如细小的电流慢慢扩散开来,对父亲权威的臣服与对雄性的畏惧,随着抽击一掌掌烙进她的潜意识里,越发壮大,越发深刻。

    子宫传来难忍的骚痛,屁股的灼热烧得她浑身发烫,在老徐仿佛要打进屁穴里的重重一击后,徐焰终于双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小腹一松,淅淅沥沥的羞人声音响起,整个下体都泡在喷洒出来的骚香尿液中。

    老徐更加愤怒了,破口大骂:“邋遢东西,二十几岁的人了,瞧瞧你这副漏尿的不要脸模样!”

    “爸,爸,爸爸爸!”徐焰膝行抱住他的腿,艳媚的脸蛋红得像血一般,温热的尿液仍不知羞耻地泄出来,一股股洒在老徐小腿上,茸茸毛发摩擦着他的脚面。徐焰喘息着哀求道:“您别打了,您……消消气……焰焰是为了直播啊,只有舍得小钱才能赚到大钱,便宜丝袜一眼就看得出来,粉丝不会买账的!”

    “爸是个农民,没见识,但不是傻子!一双袜子能有什么区别,这时候你还想蒙骗我!”

    生怕他再动手的徐焰紧紧抱住老徐就是不松手,老徐的jī巴被两团滑腻如脂的奶肉夹着,guī头点在她尖削的下颌,徐焰只是一叠声说要父亲亲眼看看就知道了,老徐在女儿的死缠烂打下也有点将信将疑,冷哼一声暂且放过她。

    徐焰松了口气,一瘸一拐就要出去换丝袜,被老徐拉住:“不急这一会儿,爸这点耐心还是有的,好好洗干净先,瞧你身上骚的。”

    徐焰脸色一红,小媳妇般低着头乖乖应是。

    老徐粗糙的大手用不同于刚才的温柔搓洗了一遍淫媚的娇躯,手指在肌肤上仔细揉弄,直把徐焰摸得娇喘吁吁,他的手顺着肥腴大腿渐渐往上时,徐焰夹住老父结巴道:“爸,这里我,我自己来吧。”

    老徐眼睛一瞪:“你哪儿爸没洗过,怎么,现在晓得嫌弃了?”

    “不,不是!我就是……怕你嫌弃脏……”

    “小时候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爸有什么时候觉得脏了?快点儿分开,洗个澡磨蹭多久了,水不要钱啊!”

    徐焰只好任由老父的大手靠近蜜谷,中指划开淫缝,无名指食指划过软嫩的阴唇,被他历经风霜的老茧来回磨蹭,似痒似麻的刺激就在身体深处炸开,看到眼前摇头晃脑的大jī巴,子宫更是甘酸地搅动起来,她蹲下岔开的健美双腿不由轻颤,即使努力咬住嘴唇,丝丝甜腻的喘息仍然止不住地流泻出来。

    老徐被烟熏黄的指甲梳了梳女儿浓密的黑森林,乐道:“你这娃儿随我,毛毛长得旺盛咧,怪不得从小就喜欢找男人耍,如果你是个男娃就好了,随了我这根大宝贝,什么女人耍不到。”

    徐焰强忍羞臊,媚眼如丝看着得意洋洋摇晃的大jī巴,语气中带上一丝放荡的嗲意:“爸,您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老徐撸了撸大jī巴,不以为然道:“你懂什么,你看,爸的guī头前面略小,后面的肉楞像伞一样张开,jī巴越到根部越粗壮,这样的jī巴啊,什么样的小屄都能一屌而入,肉楞拉扯着屄里的小嫩肉,一动起来爽死你们。jī巴根部堵着穴口,射精的时候一滴半点都漏不出来,全部都得灌进子宫里,下种一下一个准!”

    徐焰听得心慌,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浑身越发酥软,无力撑着老徐干瘦的肩膀,肥大的屁股在指掌亵玩下有规律的抽搐起来,她死死咬着牙关,倒错和背德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爸……咕呜……什么你们我们……你……呼呼呼……你别乱说……呃唔!……”

    老徐点点头,笑呵呵地收回手:“对对对,意思是所有女人嘛,没说你,爸还能把你肏了吗?口误口误,呵呵呵。”

    将要达到巅峰的快感顿时停滞,难忍的焦躁和失望将徐焰冲回现实,湿滑的淫汁拉着丝从肉唇慢慢滴落,纵然眼前就有一根绝世大jī巴,她却饥渴得像站在海市蜃楼前快要死掉的旅人,无论如何扭挺屁股,那一丝丝的差距在此时不啻于天堑。

    顶在小腹上,与子宫只有一层皮肉相隔的大屌,烫得徐焰心尖尖都在发颤。

    她不由自主扶住了jī巴,意味很明显,虽然缓慢,但是双手的动作,确确实实在套撸,也就是抛弃女儿的身份,以雌性服侍雄性的手法,帮老父的jī巴手淫着。

    “咋了,小屄馋了?想放爸的jī巴进去解解痒?”老徐笑开了,脸上皱纹挤在一起,几乎要滴出猥琐的汁液,一只手不忘揉着徐焰的奶子。

    徐焰烫到般赶紧放开jī巴,软弱道:“爸,你别乱说……”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