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被褥套枕已经备好,显然徐焰早有安排,老徐也不用收拾什么东西,徐焰带他出去逛了一圈周围的超市和公园,告知买菜和休闲的位置,两人就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了。

    在外面随意吃了顿饭,徐焰就匆匆往家里赶。

    从村子到省城足足开了六个小时车,两人又在外面逛了小半天,徐焰有些犯困,抓紧时间眯了一会儿,晚上还是坚持要直播。

    老徐看她呵欠连天的样子有些心疼,劝道:“实在不行跟你领导请个假吧,明天早点再播不行吗?”

    徐焰笑笑:“没有领导管着,我就是我自己的老板,昨天回去就请假了,今天不能不播。连续两天不直播很掉人气的,晚上是最多人看直播的时候。今天不会播的太久,就上线和粉丝们打声招呼。”

    老徐很多事情都不懂,但他大概能明白女儿的辛苦,只能默默地思考明天该给女儿做些什么菜,帮她补补元气。

    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晚上十二点钟,才听到女儿的房门轻轻开启,然后对面的浴室传来关门声,接着便是哗哗的水声。

    一夜无话。

    第二天,老徐起了个大早,去超市左挑右选半天,直到肉铺的服务员脸色难看起来,他才勉强挑中一只稍显新鲜的乌骨鸡和五斤大猪脚。

    回家用沙煲炖上,老徐又细细打扫了家里的卫生,看了看自己的山寨机,不过十点出头,他想到女儿昨天说中午才起来,便钻进浴室,在脏衣篓里翻找起来。

    他将女儿白天穿的衣服放到一旁,挑起一条轻薄的紫绒旗袍,抖了抖,到大腿根的斜高开叉让他眉毛紧紧皱了起来。

    果然,主播这种工作没有女儿说的那么简单,想要男人掏钱,最直接的一点就是——牺牲色相!

    老徐打定主意要研究明白女儿的工作,默默地把旗袍也放在一边。

    衣篓里终于出现他的目标——一条紫色的轻薄内裤,小而窄,蕾丝部分毫无疑问会袒露出私处的毛发,挑逗意味十足,以及一件同色同款,可以称得上硕大的半罩式胸罩。

    老徐拿起女儿的内衣,饶有兴致地捻了捻,脑中想象着女儿的肥乳丰臀将它们撑起的立体影像。

    甚至不用想象,父女间没有那么多忌讳,女儿从不避忌老父,只要他想看,在女儿换衣服时进房间可以直接看到。

    他将脸埋进柔软的织物,深深吸了一口女儿私处的淫香,裤裆如藏了一只恶兽,瞬间暴凸挺起。

    老徐是个正常男人,甚至是个远超普通男人性能力的超强男人,当年若非胯下一杆大枪,徐焰母亲也不会被他吸引委身下嫁。

    这么多年来,老徐能够守住寂寞,一心养大女儿没有再娶,当然是需要发泄途径的。

    他的办法就是女儿穿过的原味内衣。

    不管是乳房留下的浓郁体香,还是股间残留的淫骚性气息,都是老徐最好的发情佐料,他在女儿初潮后,便一直用女儿尺寸越发夸张的内衣包住yīn茎自慰,然后将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上面。

    拜此所赐,徐焰的内衣换不了几次钢圈就会变形,残留的精液晒干后也会板结变硬,摩擦着少女发育中敏感的阴阜与乳头,令徐焰总是处于微微发情的亢奋状态,让她不得不追逐着性爱不停更换男朋友。

    可以说,徐焰变成今天这样欲求不满的骚货,老徐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说来也怪,老徐三个月不曾发泄,竟也不会精满自溢,好像所有种子都为女儿准备着似的,他坐在马桶上,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胸罩和内裤都像从精汤里捞出来似的,往下滴着浓稠的白浆,老徐才不得不换了紫色的丝绒旗袍,又射了几炮。

    沉迷于自娱自乐中的老徐忘了时间,就在他又一次喷射的时候,门把忽地一扭。

    幸好老徐反锁了门,徐焰迷迷糊糊的声音传进来:“爸?你在里面吗?”

    睾丸抽搐着将精液泵送到女儿的衣服上,老徐强忍快感,镇定道:“嗯,爸上厕所呢,你等等啊。”

    “哦。”

    遗憾地将仍然亢奋的jī巴收进裤裆,老徐也来不及清洗衣物,便把干净的常服卷作一团,包住沾满秽物的内衣旗袍,丢进脏衣篓里。

    打开门,徐焰没有走远,就站在门口靠着墙,迷迷糊糊半睁着惺忪睡眼。

    老徐揽着她走到沙发坐下,顺便有些手痒地抓了抓大屁股,心疼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晚差不多一点钟才睡下吧。”

    徐焰无骨蛇般倚靠在老徐身上,娇憨地道:“闻到香味了呗,被爸炖的鸡汤闹醒了。”

    老徐拍拍脑门,庆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