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徐供养娃娃不容易啊,总算要盼出头了,这人看起来就是有钱的。”

    “哼!还不知道以后回不回得来呢!有钱人家规矩多,嫁进门了,哪里会让她回娘家!”

    徐焰将家门一关,把所有议论锁在了外面。

    老徐家是个一进院子的木质老房子,进门就是透光的天井,角落立着老式压水泵,一楼的厅堂兼具客厅餐厅之用,三十多寸的电视关着,隔壁挨着黑黢黢的厨房与厕所,二楼则是父女俩的卧室,尖顶的阁楼里还可以存放粮食。

    整间房子带着老旧的温暖气息,虽然不大,却收拾整齐干净,每一寸木质物件,都在漫长时光中被摩擦得光滑圆润。

    老徐坐在厅堂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斗,呛人的青气弥漫。

    徐焰小跑过去,一对大白肉上下抛荡,她抱住老徐,亲热地凑脸上嘬了一口:“爸!我回来了!”

    闻到女儿化妆品都掩盖不住的熟悉体香,老徐开心地揽住柳腰,连声道:“回来就好,爸也想你想得狠了,寒假走后,又过去个多月咯。”

    “爸,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黄,我男朋友。”

    正在四处打量的小黄走过来,放下礼物,淡淡一笑:“叔叔好,冒昧拜访,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买了些营养品,几瓶好酒,希望您喜欢。”

    老徐挑剔地上下打量,小伙子样貌还好,只是稍显瘦弱了些,眼袋浮肿,小胳膊细腿的,皮肤也白净得刺眼,在老徐这样干了一辈子活的人眼里,这就是一个娇生惯养,不会生活的小少爷。

    那股子幼稚的傲气,老徐隔着八百米都能闻到,这种人,要照顾自己女儿一辈子?怕连稻谷是树上长的地上长的都分不清吧?

    老徐微微皱眉,磕了磕烟斗,慢悠悠站起来:“我一个老家伙,哪里吃的惯精贵东西,不要浪费钱啦。”

    “爸,他一点心意,怎么能算浪费钱呢……你们俩聊聊,我先上楼换个衣服,晚上我做桌好菜,你们喝两杯,小黄酒量很好的。”

    等徐焰踏着嘎吱嘎吱的木梯上楼,两人顿时陷入沉默,老徐依旧是那副没睡醒的模样,眯着眼,烟锅里半晌才飘起一片云雾。

    小黄渐渐有些局促了,盲目在厅中转了两圈,张张嘴,面对老黄牛般悠哉的丈人,就是说不出话。

    别看老徐现在落魄,当年当过兵,回来又混了一段日子,是远近闻名的大流氓。当年在火车皮上咬着刀抢劫,从车头摸到车尾,一个个翻人钱包,莫说被抢的人装睡,就连乘警也不敢惹他。单是表情姿态散发出来的气势,就让没什么阅历的年轻人感到局促不安。

    好在徐焰换衣服换的快,不一会儿就翩翩然下楼来,打破了空气中的沉凝。

    徐焰一身吊带短裤的火辣打扮,暴露出大片白如凝脂的光滑肌肤,小黄眼睛一亮,非要跟着她到厨房里帮忙。

    老徐从门缝里瞥见他缠着女儿搂搂抱抱,一对爪子在胸前抓来揉去,心下顿觉不爽,女儿找男人的眼色真是差到极点,带回家的净是这些好色轻浮的小混蛋。

    晚上吃饭时,老徐态度一变,笑眯眯地劝起酒来,两个年轻人以为得到肯定,又惊又喜,不仅小黄酒到杯干,连徐焰也喝了小二两,白净的锁骨都染上了淡淡粉色。

    结果就是小黄被老徐单手拎着丢到徐焰床上,醉的仿佛死猪一般。

    老徐舒舒服服洗完澡上楼,赫然就见说要帮小黄擦身子的女儿,正伏于他身下含着勃起的jī巴,前后吞吐滋滋有声,手还在自己股间动情地摸索着,分开双腿间,一片茂盛浓密,隐隐可见液体反光。

    老徐冷哼一声,徐焰慌忙抬起头来掩住嘴,又羞又慌,含糊地喊了一声“爸”。

    “去洗澡,我和你说说事。”老徐的声音依然慢吞吞,眼睛在自己抚养长大的丰满肉体上滑动。

    徐焰不敢违逆,低头匆匆下楼。

    等徐焰洗得香喷喷出来,老徐坐在厅堂中央的竹马扎上,仿佛十多年没动过一般,依然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徐焰乖乖站到老父身后,扶着他干瘦的脑袋靠在绵软乳肉间,轻轻按摩着太阳穴。

    老徐吐出一口烟气,有些嘶哑的嗓音在夜里回荡:“这个小黄,你别陷的太深了,该断就断了吧,他不适合你。”

    “爸,他很爱我的,什么事都依我……”徐焰小声争辩。

    脑后奶肉舒服得紧,又软又温又香,老徐微微用力往后靠了靠,深陷进去,慈爱地道:“他啊,对你好是好,对我这个老家伙却不怎么看得起呀,你说说,以后要是生活到了一起,我和他、和他们家里人处得到一起吗?两家人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