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部凸起的耻丘上。“你干什么?”
刘琼被此举吓得大叫起来。
侯副官恨她能敖刑,恶毒地叫掌刑的士兵用板子加打刘琼的私处二十下。姑娘的私处娇嫩的皮肉哪里禁得住板子抽打,“啪-啪-”几下阴部就肿了起来,yīn道口也渗出血来,白布立时被鲜血浸红,向四周溵开。刘琼又羞又痛,就失声痛哭起来“哇!”……“啊!”……“救命!啊-饶-饶命!啊!饶了我吧!”
刘琼像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你知罪吗?”
“知……知罪。”
刘琼疼得连叉开的两腿都不敢合拢。
“你们先下去。”
侯副官哄走士兵,狡诈地俯下身来,注视着满脸泪痕的刘琼说:“刘小姐,你身为党国军人却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论罪应当拉出去游街示众。但我侯某人一心想救你,就看你识不识像。”
“救救我吧!”
刘琼哭着说。
刘琼晚上不再睡在自己房里,也不去花司令的寝室,而是去侯副官专门为调教奴隶准备的密室。密室设在地下室。
密室里,弥漫着一股潮气,阴暗的四壁上,挂着了许多刑具:各种鞭子,绳索,铁链,手铐,脚镣,房间的一角,是一个H型的刑台,另一角是三角木马,正对着门的方向,一块黑色的幕挡住视线,刘琼看不清那里面的东西,她试着抬起头,屋顶垂下无数的漆黑铁链钢索让她不寒而栗,黑暗中,只有头顶的一盏马灯向她投下阴森的光圈,将她罩在里面。
原来花大不仅是个色狼,还是性虐狂。
刘琼被带到了地下室。花大上前一步,撕开刘琼军装,然后扒光她的衣服,抖开长长的麻绳,花大先将绳索折成两股,取中后从刘琼的脖子后垂下,在胸前打了四五个结,再紧紧兜住她的阴部和肛门,在屁股后分开,向前从最下面的两个结中穿过,再紧紧拽了几下,转回身后。
刘琼因为阴蒂和绳索的摩擦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叫,可是绳索再次从腰部转回肚子,在上面的两个结中又一次穿过、拽紧,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拉、拽,等身上所有的绳结都被拉紧穿过又在身后将绳子系死之后,阴部和肛门被越来越紧的压迫,刘琼也因为疼得站不起身而瘫倒在地上哀号!
可花大对刘琼施展的紧缚术并没有结束,拉起象蛇一般死死缠绕着刘琼的绳子,让她无力的站着,又取过一条绳索再次对折,用一手反折过刘琼刚刚感觉不再麻木的双臂,使双臂平行靠在后腰稍上的地方,用另一只手将绳子在她的手腕上下反复缠绕了几圈,而后再使绳子平行绕过先前捆缚手腕的绳子,口中“嘿”的一声拉紧系了死结,她被绳子勒得尖叫不止,强忍着将脚死命跺着地板。
绳索再次从刘琼的腰部绕了几圈,在腰后与手腕再打了个结,使她的双手与身体绑成一个整体,又向上穿过脖子拉了几下,使她本来已经快高到极限的手臂又向上提了几公分,骨骼轻响声中,她只得尽量将头向后仰,那绳子瞬间向下系住手腕穿过腰上勒住下阴的绳子又转而向上饶回脖子,系上死结。
刘琼站也站不得,坐又坐不下,前倾不行,后仰无力,口中只能轻轻哼叫!
她想尝试着晃动一下手臂,想稍微将绳索晃动得松一些,但是除了高耸的乳房轻轻摇晃了几下之外,就只带给阴部一阵让人难忍的酸痛。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但是,刘琼能看见里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束缚装备。她在房间的中心,并且,刘琼被再一次吊了起来,花大用力的朝上扯起绳子,直到她只能足尖点地。然后刘琼的腿被分开了,绑在地上的铁钩上。他把一个连着皮带的口塞棒横在她的嘴里,口塞棒两边的皮带在她的头后边锁住。就这样,刘琼被挂在那里大约一个小时。由于两腿分开很大,又崩得紧,下身传来一阵向被撕裂的痛苦。
“要看清楚,以便上司问话时能正确回答。”
花大带着冷笑对刘琼说。然后从墙边拿来前端分出几条的皮鞭,来到刘琼的身后,把裤袜和三角裤拉下去,露出丰满的屁股。
“要开始了!”
先用皮鞭在屁股轻抚后,立刻开始抽打。
“啊……”
随着皮鞭的声音,刘琼的身体向后仰,发出惊叫声。花大毫不留情的从各种角度连续抽打。刘琼的臀部,背和腿上被打了一百鞭。打完之后,刘琼被折磨的很虚弱了。
刘琼完全凭绳子的力量挂在那里,直到刘琼开始慢慢的恢复了过来。从刘琼们进房间直到现在,花大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不停的折磨刘琼。花大让刘琼跪下,然后,口塞被拔了出去,他吩咐了刘琼吸它,并且刘琼最好做得好一点!花大把他的yī-->>
第八章 艳女复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