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果然是个白莲花小碧池,装的清纯无辜,内里一肚子坏水。
沈牧野未必有多喜欢她,但男人,还是他这样久处高位的男人,禁忌关系带来的刺激和挑战,必然与别个不同。
母亲说这种事不上称没有二两重,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不能逼太紧。
“女儿,他这辈子不可能就你一个女人。”陈太太苦口婆心,“他能记着你的情谊知道你不一样,这就可以了,你妈我也是这么过来的,难得糊涂。”
道理是这个道理,如果她要嫁的是父亲那样的男人,那她也可以向母亲学习,各玩各的也挺好,可那是沈牧野。
她做不到,她要人还要心。
那根刺扎在心里已经四年,以前她是不确定,现在确定了,她不会放过,必须拔除。
……
在沈牧野上车的瞬间,陈晓玉变了脸,她甜甜道:“牧野哥,人家等你半天了!”
沈牧野身上有浓郁的烟草味,和他常用的香水味搅在一起,颓靡而凌冽,他坐定,两腿敞开,长裤的腿根处拉出褶皱。
“去半山公馆。”
半山公馆是下午团建的地方,陈晓玉在京市的住所。
陈晓玉俯身挽住他,感受布料下他手臂的温热,她换的新裙子胸口开得低,容易走光,是她特意选的。
谢时暖没有的她有,她必须要让他看到。
“牧野哥,我今天不想回家。”
沈牧野望着窗外:“不回家你要去哪?”
“去你那里好不好嘛。”
她尾音打颤,意思昭然若揭。
陈晓玉还记得他走在谢时暖身后的模样,浪荡至极,野性十足,那种随时随地会将前面的人勾进怀中占有的力量感,昭示着绝对旺盛的欲念。
他在她身边从未显露过这些,他永远进退有度讲文明懂礼貌,是不越雷池的大好青年。
他宠她,予取予求,但都在界限之外,隔着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高墙。
陈晓玉觉得宠爱很好,但她想要更多,想要他对着谢时暖时的样子,她相信只要她要,他会给的。
沈牧野回过头,目光经过她的胸前没停留。
“我有很多住处,你要去哪一个?”
看,他果然不会拒绝。
陈晓玉心中一喜,嘟起嘴:“唔,要不就南松雅居吧,我喜欢复式叠拼。”
沈牧野笑了:“你很了解我嘛。”
陈晓玉拿小腿蹭他的裤脚。
“人家都要跟你订婚了,当然要了解你啦,能不能去嘛!”
沈牧野温柔得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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