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夫人病了一场,脸色便有些苍白,见了她,果然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你个丧门星还敢来?!”

    又瞪着张玉映:“你更是丧门星中的丧门星!”

    二人唯唯诺诺。

    梁氏夫人又骂了几句,二人也都蔫眉耷眼的听着。

    最后梁氏夫人自己也烦了:“滚吧,别叫我瞧见你们!”

    却听乔翎道:“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呀,谷雨也就罢了,只是个小厮,可是居然把二弟给吓病了……”

    梁氏夫人原就满腹怒火,听到此处,不由得发作起来:“你放屁!”

    她气急之下,飙了句脏话:“你才病了呢!”

    乔翎继续说:“我们家可就这么两根独苗啊,国公身体不好,又把二弟吓病了,陈家那条贱狗,安的是什么心啊!不能就这么把这事儿掀过去!”

    梁氏夫人神色微动,目光中闪过一抹诧异,眼睛抬起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乔翎很自信的朝她挤了下眼。

    梁氏夫人厌烦的白她一白,转头思忖几瞬,终于道:“裕哥儿病了,叫他待在房里,不要出门。”

    又叫了陪房过来:“你回去一趟,问母亲讨一支有年份的山参来,马上就去,动作快些!”

    陪房楞了一下,很快会意,瞟了眼乔翎,应声而去。

    梁氏夫人姿态傲然的伸出手去。

    乔翎殷勤上前,搀扶住了她。

    梁氏夫人道:“我接受你的提议,并不是因为我想跟你和解,只是因为有外敌在,不能叫府外的人看笑话,明白吗?”

    乔翎卑躬屈膝,连连点头:“明白的、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