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白玉盘是那些哥哥们给郁南起的。

    哥哥们给他吟诗: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说他像在南山的白月光一样干净皎洁,所以南山白玉盘就成了郁南的爱称。

    郁南觉得这个形容中二又沙雕,但大家都是出来玩儿的嘛,玩的就是文艺浪漫。

    可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郁南话音一落,刚才还脆弱的男人眼眸一沉,忽然翻身,将他禁锢着。

    郁南敏锐地感觉到,男人已经蓄势待发,像一只发现了猎物的狼。

    郁南这才注意到他面色异常绯红,身体僵硬滚烫。

    一副吃了过量药剂的样子。

    郁南见势不妙,伸手反抗,可男人似乎预判他的动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头顶上摁,接而扯下已经松开了的领带,捆住了他的手腕。

    动作之娴熟,像做了无数遍。

    原来是极品渣男,玩的都是情趣。

    郁南偏过头笑了下,低声说:“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放开我呀。”

    男人冷哼一声,拼尽最后一丝理智从他身上弓起来,两人紧紧贴着的身体终于分开了一些。

    男人:“应该我问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没支撑多久,似乎药物更厉害了,他紧闭着眼睛甩了下脑袋,最后眼睛还没睁开,又跌了下来,整个人结结实实地趴在了郁南的身上,滚烫的嘴唇还紧紧贴到了他的额前。

    郁南被砸得有点疼,这人身高比他高,肩膀也比他宽,比他大了一号,顿时就把他遮个严严实实。

    郁南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还有酒气之外的檀香。

    郁南:“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男人痛苦地别过脸,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郁南,你到底给我下了多少药?”

    郁南懒洋洋道:“哥,冤枉啊。”

    “冤枉?你自己信吗?”

    郁南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滚烫僵硬,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思想也开始变得不纯洁。

    两人愈来愈粗重的呼吸交缠着,暧昧的气氛不停攻击他理智的防线。

    郁南意识逐渐涣散,隐约中听到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控诉,“你也配?你这具身体,被多少人糟蹋过?”

    听到这句话,郁南忽然想起初恋男友,订婚的前一天他突然来找他。

    当时郁南已经游刃有余地游走在各式各样的渣男之间。

    初恋男友抓着他的肩膀用力摇晃,也是说的这些话,“你这具身体,现在被多少人糟蹋过?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不舍得碰你,没想到你这么不自爱。”

    初恋说完,就想强了他。

    当时郁南觉得很好笑,初恋不舍得碰,不是因为多为他着想,而是从来就没想过以后跟他在一起。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他以后死缠烂打怎么办呢。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相互成全的爱情故事,毕竟郁南也不是省油的灯。

    当时郁南一脚将前男友踹下床,再把两人之前在一起的照片发给了他的未婚妻。

    后来初恋的婚礼黄了,他忍受不了GAY骗婚的名声,用了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诅咒郁南之后,搬去另外一个城市生活。

    郁南没想到时隔多年,竟还听到这种话。

    他的手被绑住了,身子被人压制,全身就嘴还有点威慑力。

    郁南眼眸一沉,仰起头,亲了下男人耀武扬威的喉结。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

    “谁说躺下面的就是被别人糟蹋?不行的那个才是被糟蹋的呀,哥。”

    低低的嗓音很魅惑,勾起男人之间奇奇怪怪的胜负欲。

    郁南的脚尖撩了下男人的脚踝。

    忽然,郁南猛然被他捞了起来。

    接下来势均力敌的场面频繁上演,郁南双手虽然被捆着,但并不影响他发挥。

    不知何时,捆着他手腕的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片刻后又套在了他光洁的脖颈上。

    翻来覆去,到最后酣畅淋漓,谁先昏睡,谁后清醒都一概不知,说不清到底是谁糟蹋了谁。

    最后,藏青色的领带随着衣物落到地上,像完成了使命一般,安静地等待着天亮。

    *

    在梧桐市,楚氏集团在老董事长周玉荷的带领下,盘踞房产、珠宝、日用品等领域多年,一直稳扎稳打,平稳发展。

    新任董事长上任后,竟在日用品板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