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到她了?”梁钊疑惑地问。
叶煦眸光始终落向她身影消失的拐角处,并不言语。
良久,他摊开掌心,露出枚虎啸玉雕。
虎虫仰头长啸的神态惟妙惟肖,纤细长须似乎也随它的长啸而颤动。
梁钊眼眸一亮,翻开虎雕的下方寻了片刻,方才在其后腿处看到熟悉的字眼,“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还好和掌柜的打好招呼,不枉我在此采买了那么多奇形怪状的玉饰。”
叶煦眉梢微挑,“她就是祁洲。”
“谁?”梁钊倏地抬起头,眸中满是惊诧和不解,连连发问:“谁是祁洲!?在何处?你怎么知道的?哪儿有你我之外的男子经过,我怎么没看到?”
“并非男子,而是你叫住的姑娘。”叶煦取过他手中的虎雕,敛下眼眸凝它多时。
他们来京后,祁洲的作品出现过两次,而每一次都是其中一位姑娘来到璙园后。
且若是他没有看错,梁钊叫住的姑娘腕间戴有粉白相间的玉珠子,每颗玉珠子上都刻着柳絮飘落之景,这正是半年前祁洲对外售出之作,也很不巧,被彼时入京的他买入藏于阁楼中。
这世间仅有一串的玉珠子现下出现在其手中,如不是盗用作品,就只能是祁洲本人。
而叶煦更相信是后者。
20 第 20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