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这可不是浪费,买菜钱啊,是在巷道边上水沟里捡的。”
李寒衣把菜递了过去,从兜里掏出买菜剩下的八块三毛和五张粮票,也一并塞入老婆手中。
“这些钱和票你拿着,我不在食堂吃饭,也用不上。”
“老公,这样不好吧......”
“没事,反正我们也找不到失主,就当是物尽其用。”
见冉秋叶没了心里负担,把钱和票装好,进厨房放菜去了。
李寒衣心里美滋滋的,有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傻柱比他大好几岁,现在还没有娶上婆娘,人还在医院里呆着,再过一段时间,他就应该出院了。
如果傻柱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秦姐,早就和自己水乳交融,估计要被气得吐血。
当然李寒衣和秦淮茹,甚至是冉秋叶都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不然会吃免费的花生米。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中院传来贾张氏尖酸刻薄的声音。
“哎哟喂,一大爷,你脚怎么瘸了!”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就是被重物砸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
李寒衣心中好奇,易中海在车间没有重活,怎么会被重物砸到,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早上他刚在对方身上使用了霉运符,看来起作用了。
既然有用,那贾张氏恐怕也高兴不了多久。
倒霉只能霉一时,但噩梦可是连续的,不是想停就能停。
不过,李寒衣觉得影响应该不大,做噩梦最多能影响睡眠,有些便宜贾张氏了。
......
易中海回家,感觉脚越来越痛,忍不住想要去挠,结果不抓还好,这一抓,整个脚背又麻又痛。
他实在是受不了,让一大妈做完饭,赶紧煎药给。
下午喝了两次,脚上不见好,反而肿了一圈。
药效不怎么样,水喝多了,上厕所的频率也跟着多了两倍。
多到什么程度,一个小时,易中海上了三次厕所,家里夜壶本来就快满了,他用了两次,就真的满了。
一大妈跑去和邻居唠嗑,他只能提着夜壶去厕所。
四合院外面的公共卫生间,刚被打扫过,地上还有水,易中海深一脚浅一脚的绕过水洼。
今天,他穿的是一大妈纳的鞋子,穿了几个月,鞋底已经磨光滑,沾了水的地板,踩上去很滑。
易中海手里提着夜壶,再加上脚上有伤,一脚下去直接来了个狗啃泥。
“哐当。”
夜壶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墙上,瞬间四分五裂。
易中海顾不得那么多,为了稳住身形,他手往墙上抓去,算是稳住了身体。
代价是指甲没了,还磨破了皮,鲜血都已经渗出来,好在伤口不大,没流多少血。
十指连心,钻心剧痛让易中海忍不住闷哼。
这时只听对面传来了一句,“谁,谁在对面?”
说话的人是贾张氏,声音中带着惊怒,听得易中海直皱眉。
他摔了一跤,还把家里唯一的夜壶砸了,手还受了伤,贾张氏发什么神经。
易中海看了眼,碎了一地的祖传陶罐,开始解决个人问题。
他不出声,女厕所里面的贾张氏可就不这么想了。
刚上茅房还没多大一会,就听到男厕所里面一声巨响,把她吓得不轻,以为是谁在恶作剧,心里生气,但是在厕所里,不想被人发现,也就没有当场发作。
但是紧接着,男厕所里面响起一声闷哼。
在贾张氏听来,就是男人的呻吟了。
这让她想到了不好的画面,有男人在厕所里,做那种恶心人的事,而且那男人还特别变态,摔东西故意吓人,想达到某种不可描述的目的。
她是寡妇,这怎么能忍,当下就开口质问。
然而,对面并没有回应,贾张氏心中更加确定,里面的男人做贼心虚,于是跑到厕所外面堵人。
她心里发誓,一定要抓住变态,交给派出所。
不给这男人点颜色,还以为她寡妇好欺负,以后上厕所,对方专门盯着怎么办。
如果发生危险,她没脸见老贾了。
贾张氏气得肝疼,手里抓着鸡蛋大小的石头,等了一分钟听到脚步声,她三角眼直勾勾盯着出口。
那人走得很慢,贾张氏猜测应该是糟老头子,心中更加愤怒。
看到有人冒头,手中石头立刻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