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答应了。
“好。”
她站在楼梯上，回头看向下面的男人。
江聿怀站在楼梯口，仰着头看她。
他唇角勾了勾，莫名有几分邪气的意味，“好。”
虞归晚定定地看了他两秒，然后神色如常地说了句晚安，就转身上楼了。
江聿怀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
虞归晚洗完澡就躺下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拉开了抽屉，拿出里面藏起来的药，倒了几颗吃了。
虞归晚把药放好后，没有躺下，坐在床上，眼底一片凉意。
半晌后，她掏出手机，给住在旁边那栋小别墅的王声野发了条消息。
“之前你有调查过江聿怀吗？”
王声野一向没那么快睡，很快就回复了。
“查了。”
“我们什么也不是。”
虞归晚神色一顿，“什么都查不到？”
王声野解释，“也不是，就都是表面的那些。”
在得知虞归晚跟虞家的人回去后，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很早的时候，他就调查江聿怀了，结果什么也查不到。
能查到的都是大多数人知道的那些。
剩下的，一个字都查不到。
没有人可以这么干净的。
肯定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可惜，他什么也不是。
啥也没查到。
虞归晚沉默了下。
王声野又问，“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他知道虞归晚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问的。
虞归晚打字，“暂时没有。”
她没有多说。
王声野也知道这里不是聊天的好地方。
他扒不到江聿怀的内幕，但不代表人家扒不了他。
“晚姐，你在这里，要小心一点。”
他总觉得江聿怀没有看到的那样简单。
虞归晚回复，“嗯，我知道了。”
她没有再回。
王声野查不到的东西，估计是因为水平的原因。
他的水平不低。
除非，江聿怀身边有比王声野水平更高的人。
虞归晚揉了下酸涩的眼睛，慢吞吞地躺下。
突然发现手上什么东西也没有。
有时候还挺不方便的。
……
另一边。
地下练武室。
“嘭——”
江东被一道凶猛的力量狠狠地砸向不远处。
他捂着胸口起身，艰难地咳了咳，目光看向那边。
下一秒。
又一个身影被砸了过来。
江东看了眼，然后站起来，双手握拳，做出攻击的姿势，冲了上去。
没坚持到几分钟。
再次被扔了下来。
江西也一样。
兄弟俩狼狈地趴在地上。
他们喘着气，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太丢脸了。
谁能想到搁在自由州，他们怎么说也都是教官级别的人物，实际上连在江聿怀的手中都坚持不了五分钟。
江聿怀眼神毫无波动，原本那些温柔和宠溺好像只是一个幻觉，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没有感情的波动，仿佛被剥离了所有的情感。
江西按着肩膀，哭丧着脸，“爷不是好了吗？怎么又这样了？”
他压低了声音，欲哭无泪。
谁能想到，刚吃了一顿饱饭，就被人拎到这里来挨揍。
江东看了他一眼，额头布满了汗水，“谁说好了？”
江西一愣，“爷在少夫人面前不是都挺……”
正常的吗？
他面无表情，低头，贴着地板。
卧槽。
这他妈演技也太好了吧？
他差点就相信了。
江东没有管他。
其实一开始他也差点以为江聿怀已经康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