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梁上。
那才是真的硌屁股。
人家都没说屁股疼。
何况是你?
王大柱时不时的瞥一眼,就能看到累的气喘吁吁的样子。
浑身大汗,还不敢不跟。
因为她真的怕娄晓娥去偷男人,而拿王大柱做遮掩。
什么道歉跪下的?
对于他们这种做过奴才的人来讲。
面子,算个屁?
不过多年当保姆的体质跟上来,就看到王大柱骑着自行车停在一家绸缎铺。
陈氏绸缎铺?
好好的来绸缎铺干什么?
要说以娄家的资产来算,穿绫罗绸缎并不过分。
哪怕在这个时代,穿上绫罗绸缎也是正常的?
娄半城虽然不管事了,人家还是轧钢厂的股董。
国家每年给他们家的分红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只可惜自己那个亲家有些榆木疙瘩,把国家给的分红再次捐了出去。
就连自己女儿结婚,也只不过给了些家具。
办的那叫一个低调。
自己都觉得委屈了儿子。
难不成当时的寒酸只是掩饰,现在就要慢慢过好日子了?
那也不对?
娄晓娥她母亲,最近也不穿绸缎。
还特意叮嘱她不要大吃二喝。
让自己不要给娄晓娥太多钱,怕她乱花。
她哪来的钱去买绸缎呢?
如果不是娄晓娥买?
会是谁?
于莉?
虽然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
不过能被三大爷阎阜贵看上,就算不会算计过日子,也绝对不是大手大脚的人。
那会是谁?
王大柱。
这老头子买绸缎干什么?
对了。
这老头子是回光返照?
对,绝对是回光返照。
不然的话,怎么变得年轻了?
不然的话,怎么骑自行车骑这么长时间?
普通人回光返照,一两天就死了。
王大柱那可是练武出身,他回光返照不得比别人强那么老多。
对。
这老头子肯定知道自己时间不长了。
于是想要做身寿衣。
不然的话,他来绸缎铺做什么?
别说他一个老头子要穿绫罗绸缎?
他又不是没穿过?
虽然是军户出身。
可对比普通人家那是好太多了?
还当过新军,进过北洋新学堂。
后来又在警察厅任事。
人家是官越做越大。
只不过这老小子年轻时候没做好事,到晚了有报应了,一个儿子没有。
之前的旧部,死的死,逃的逃。
孤苦伶仃的?
活该。
说归这么说?
像这样的老狐狸,肯定有自己的棺材本。
虽然现在不允许土葬,实行统一的火葬。
普通人穿着破衣烂衫。
有的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就烧了,
像他这样的人,那不得弄一身寿衣穿穿?
肯定是这样。
不允许土葬,就不需要棺材跟寿衣。
这也导致很多类似的店都倒闭了。
去哪做?
那就只能来绸缎铺了?
绝对是来做寿衣的?
看起来我让娄晓娥接着来伺候王大柱是正确。
最好从这老头子的口中套出他的棺材本在哪儿?
王香莲喜滋滋,丝毫不知道娄晓娥在路上已经套出数亿资产,握在手上,挂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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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