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应虞康把项圈狗链给项岳套上,然后摸出手机,避开项岳刚刚被打过的右脸,给项岳拍照。
他拍完,走到项岳身边,给项岳一张张欣赏:“我拍的不错吧?你说我选哪几张爆料呢?”
项岳仿佛在看疯子,他怕疯子真的发出去,瞪着他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你说!”
应虞康收了手机,揣进兜里,面上那点笑悉数收了,他站起身,懒洋洋抱臂,居高临下看着项岳:“我要你们夫妻俩在网上向我道歉,说清楚这一切的原委。”
他说着,突然感觉眼前的东西出现些微的重影。
他向后走了两步,双手撑在桌上,努力稳住身形,但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朝他袭来。
怎么回事?他用力晃了晃脑袋,想起刚刚喝的那杯酒。
项岳看他那模样,心下了然,自己给应虞康的那杯酒起了作用,用不了多久,应虞康就会像条狗一样爬过来,求自己干他。
他越想越得意,前面那点慌张,现在全然退去,看着应虞康的眼神逐渐开始肆意而露骨。
但照片毕竟还在应虞康手机里,他不敢现在激怒应虞康,他打算先跟应虞康假意商量,等应虞康等下彻底失了神志的时候,再把照片删了,然后把人狠狠玩一遍。
“应虞康,你怎么了?”项岳假模假样道。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应虞康用力晃了下脑袋,试图清醒一些,但越晃眼前的一切越变形,光怪陆离。
“我没放什么啊,你是不是在外面吃了别人给的东西?”
怎么可能!从进酒店到现在,除了晚宴上那杯酒,就只喝了项岳刚才那杯,不可能是晚宴上酒的问题。
他勉强撑住身体,愤恨地将手边的皮鞭掷到项岳身上,但掷歪了。
“你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
项岳看他快要站不住了,笑了笑,欣赏着薄红飞上应虞康皎白的脸,慢悠悠道:“春|药,你放开我,我给你解药,怎么样?”
应虞康皱眉,他没有直接联系项岳,就是怕项岳和他见面的时候,会做很多准备,到时候他逃都逃不掉,可没想到这些王八蛋居然在自己办的趴里也下药。
项岳说给他解药,他当然不可能信,真的松开项岳,他就更加成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了。
可外面有项岳的人,他这副模样出去肯定也不行,可待在这里,他一想到等下可能发生的,就遍体生寒。
凭着最后一点力气和理智,他颤着手,拿了块毛巾将项岳的嘴巴塞住,然后就立即进了浴室,将浴室门反锁。
一进浴室,他就跌坐在地,一声□□从他唇间逸出。
漂亮的眉痛苦地皱起,他不能在这里久待,他需要有人来带他出去。
找谁?
他的意识开始一点一点,变得混沌,周围墙壁上仿佛长出花草藤蔓,在他面前舞动,接着那些花草又变成了大海,推着他的身体,一波一波往上。
意识逐渐沦陷,欲望逐渐升起。
他的大脑此刻没有太多思考的能力,只能凭借潜意识,去选择来救他的人。
他最相信的人。
他拨了盛璟戎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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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璟戎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抽烟。
司机在不远处,看着盛璟戎,有些担忧,他做盛璟戎司机许久,很少见到盛璟戎这样。
抽了有十多根烟了。
盛璟戎方才从酒店出来,本来上了车,但车子开了一会,盛璟戎又让他靠边停,然后就下车,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停地抽烟。
不过是一个晚宴,出什么事情了?
盛璟戎一包烟见底,烟盒被他在掌心攥紧,捏得皱巴。
突然的,他朝旁边的树重重打了下。
一拳,两拳,三拳,粗壮的树干被震得颤动,旁人看着都觉得疼,但那张俊美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痛感,只有沉沉的压抑。
司机吓到,犹豫着要不要下车阻止。
应虞康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的,因为前段时间的网暴,他的电话被泄露,无数骚扰电话打进来,因此他换了电话号码。
此刻盛璟戎手机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以往盛璟戎看到陌生号码,都是直接挂断,但此刻,他盯着手机,以自己也没有察觉到隐秘心思,接了电话。
电话里,是熟悉的声音:“阿璟,我难受,救救我。”
盛璟戎皱眉:“什么?”
“好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