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袁叙府夜里进了刺客,准备刺杀袁叙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闹得满城风雨,矛头直指张让。

  早朝结束之后,袁隗面无表情地来到袁叙的府邸。

  袁绍一大清早地来到袁叙府中,连许久没有露面的袁术也出现在了袁叙的府中。

  这下大厅之中,四袁相聚一堂。

  袁叙打量着这位“仲氏皇帝”袁术,袁术虽然没有像袁绍那样外表英俊,但是袁术也是五官端正,相貌堂堂,不失为一名大帅哥。

  看来汝南袁家的基因智商方面先不说,单单就说这长相方面的基因,那是杠杠的。

  袁绍、袁术、袁叙各个都是帅哥,就连上了年纪的袁隗,也是把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一双锐利的双眼,无不告诉世人,谁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个帅哥。

  不过袁绍看起来比袁术有亲和力多了,袁术作为袁氏正牌的嫡子,一举一动,眼神中都是带着骄傲。

  毕竟当时的袁家可是说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士族,再加上袁术可是当过河南尹的男人。

  “河南尹一人,主京都,特奉朝请。”

  出身好,年纪轻轻就当过大官,前途无量,难怪袁术一身的张扬气息。

  没办法,袁术还真有这个资本嚣张。

  袁绍第一个开口,义愤填膺地说道:“这件事情很明显了,就是张让那个阉人干的。”

  袁术接过袁绍的话,说道:“知道又能如何?承高又没有任何证据指证张让。”

  袁术还是一如既往地总喜欢和袁绍唱反调。

  袁绍不满地看了袁术一眼,不会理会袁术,继续说道:“这群阉党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真以为我袁家无人吗?”

  “承高,等下我就从我府中调些人手到你府中,供你驱使。”

  袁叙拜谢道:“那叙多谢兄长了。”

  虽然有黄忠在,但多要点人也是好的。

  一旁的袁术又再次泼起了冷水,说道:“张让那阉人,手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恐怕从你府中调过来的那些人手,不是他们的对手,还不够别人塞牙缝。”

  袁叙看着这两兄弟,难道袁绍和袁术一手好牌,王炸开局,居然都没有让袁氏统一天下。

  袁绍和袁术但凡顾及兄弟情义一点点,同心协力一下,南北齐进,哪里还会有三分天下。

  袁绍和袁术相来不对头,袁绍总是以袁术兄长的模样教育袁术;而袁术则是认为袁绍出身卑微,根本就没有资格说自己。81Zw.ćőm

  一直没有开口的袁隗,终于说话了。

  “都不要吵了,保护承高的人手,老夫来亲自安排。”

  “承高,等会老夫就放出风声,说你偶感风寒,昨夜正好在浴房泡药浴,所以逃过一劫。”

  “现在泡药浴没有任何作用,又逢刺杀,吓出一身冷汗,现在染病不能起身,只能躺在床上,不见任何人。”

  “明白吗?”

  袁叙知道袁隗这是让他装病,回答道:“侄儿明白。”

  ……

  另一边,正要去裸游馆的刘宏逍遥自在一番,也收到了袁叙昨夜被行刺的消息。

  刘宏眼神中充满阴霾,兴致全无,当下立刻让人把张让叫来一趟。

  张让这段时间因为张奉的事面容憔悴,已经好几次早朝没有侍奉在刘宏身边。

  刘宏看到张让这副模样,原本怒气冲天的刘宏也叹了一口气。

  但是刘宏还是严厉的警告张让,正色地说道:“朕以后不想听到袁叙任何不好的消息,袁叙现在不能死。”

  刘宏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张让瞬间就明白了刘宏这是警告他,不要动袁叙。

  张让也听说袁叙昨夜被行刺的事,心中还疑惑着,谁会替他养子报仇雪恨。

  现在听到刘宏的话,张让当即跪地痛哭起来,赶忙解释道:“陛下,老奴昨夜一直陪着我儿到深夜,老奴真的没有派人去刺杀袁叙,请陛下相信老奴。”

  刘宏对张让的解释一点都不相信。

  听着张让的否认,刘宏是有些不满,但想起张让服侍自己多年,终究是于心不忍,但一想到刘协,还是不容置疑地说道:“袁叙现在不能死。”

  “还有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还不一定是袁叙的做。”

  张让痛哭流涕道:“陛下,请您相信老奴,老奴真的昨夜真没有派人去刺杀袁叙。”

  “因为老奴相信陛下会给老奴一个公道。”

  “老奴绝不会欺骗陛下,老奴可以对天发誓。”

  刘宏看着张让竭力解释的样子,不由起了疑惑,难道真不是张让派人干的?

  那会是谁?

  难道是赵忠、郭胜、段珪……这些十常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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