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温晏的办公室。
司徒宇还是不放心,再次确认“你肯定不会留下创伤?她那么胆小。”
“放心,安娜是国际顶级心理咨询师,经常处理类似案例,有经验。”温晏扶着金边镜框,穿上白大褂后更显儒雅。
“宇哥,确认没问题我们警方要安排做笔录。”黎旭一脸正气地坐在角落,他旁边是个娃娃脸女警。
顾时谦手臂交叉靠在门边,颇有同情心地说道:“金丝雀真倒霉,还没恢复,就看到这么冲击的画面,我都受不了。”
“你瞎叫什么?”司徒宇一个眼神杀吓得顾时谦差点站不住,“谁让你叫她金丝雀,爷的女人,得叫嫂子。”
“阿宇,你不会玩真的吧?”温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司徒宇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薄唇轻启:“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天天换女人,爷这辈子就认准她了。”
……
门外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安娜,表情极其严峻。
“你们谁能告诉我她的过去,尤其是童年。”
“连童年都要干预?”司徒宇蹙眉,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到底什么情况?”
“我怀疑她童年受过严重的虐待,有很大的心理创伤,甚至她连基本的反抗能力都没有,最大程度也只会说不要。
可能精神上有某种支撑,还没有到崩溃的边缘。”
“什么意思?”
“最严重可能会精神分裂。”
屋内瞬间结冰,司徒宇周身散发着寒气。连安娜都心里一哆嗦,她第一次见到如此气势摄人的男人。
“啊!”一声惨叫从远处传来。
是瑶瑶!司徒宇拔腿就跑。
推开门,只见乐之瑶蜷缩在角落,双手胡乱挥舞,嘴里狂喊:“走开,别看我,快去投胎。”
司徒宇靠近她,伸出手:“瑶瑶,别怕,拉着我的手。”
乐之瑶一看到他,立即扑进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少爷,有鬼!”
又把头转过来,见那个坠楼的女人还站在她旁边。身体几乎变形,还抱着一条腿,头发被血色侵透,鼓着眼珠,吓得六神无主:“不关我的事,不要找我,快走……”
“这次事件已经诱发她的精神状态,必须进行干预治疗。”安娜示意护士,“宇少,按住她,打镇定剂。”
镇定剂?乐之瑶才反应过来,扯着司徒宇的袖子,哆哆嗦嗦地问:“真的有鬼,我没骗你们,是那个坠楼的女人,就在这儿,你们看不到吗?”
“打完镇定剂,好好睡一觉。”司徒宇一脸怜惜,紧紧抱住她,护士很快扎进针,没几秒乐之瑶昏睡过去。
安娜作为专业医生开口:“必须把她送到精神科。”
“她不是疯子,她认得我。”
“讳疾忌医对病情没好处。”
“你被解雇了,郭森马上安排别的医生。”司徒宇抬手示意众人离开,忧心忡忡地扶椅坐下。
童年虐待?李家人胆敢伤害他的女孩,怪不得一直唯唯诺诺,胆小如鼠。
想了又想,恨不得给自己几耳光,他也虐待过她。
他还经常气她不反抗拒绝,原来根本就不会。
12个小时后,乐之瑶睁开眼睛,一看女鬼还直勾勾地盯着她,浑身冷汗,彻底崩溃,她转过身,女鬼也跟着过去。
“少爷,少爷。”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乐之瑶紧紧抓住司徒宇的胳膊,惊惶失色,“你能陪我睡吗?我好怕,她一直在我眼前。”
等司徒宇躺下,她爬到他身上,拉着他的胳膊把自己抱住,又拉上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捂进去。
“瑶瑶,别怕。”
但他的安慰不起作用,因为乐之瑶一直能看到女鬼,就连上洗手间也要他陪同,干什么都闭着眼睛。
为了照顾她,司徒宇连续在病房办了半个月的公,甚至这期间朱绵绵醒了也是趁乐之瑶昏睡时去探望。
几个哥们同时劝说——
“神经疾病是治不好的,只能送精神病院。”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司徒家和莫家会强行干涉的。”
“你们继续下去也没结果,精神病会遗传给下一代。”
但全部被司徒宇否决,他还是一心一意守着乐之瑶。
即便找来十几个国际著名专家都一致判定,司徒宇还是坚持。
“她不是精神病。”
崩溃了数天后,乐之瑶竟然有点不怕女鬼了,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劝女鬼:
“你都死了,投胎是唯一的出路。”
“天天吓唬我也不是办法,我们都不认识,你自己跳楼的跟我没关系。”
“实在有-->>
第7章 无聊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