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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见我。
看来,不止是我想要见他。
这个男人,也有许多话想要跟我说。
“我请了最好的医疗团队,让我父亲尽快的清醒了过来,希望不会耽搁事,陈启,我父亲说要单独跟你讲话。”
锦绣又补充了句。
我点了点头,很快来到了锦家的大庄园。
在锦绣的带领下,我走到了她父亲的门前。
推门而入,男人靠在床上,尽管苏醒了,气色却还是不太好。
但男人看见我的刹那,一对眼珠子中,闪烁明锐的精光!
册门领袖、锦学成。
“你是黄前辈的徒弟?”
锦学成问我。
“陈启。”
我点头,自报姓名。
锦学成挥了挥手,说:“你过来。”
我依言走到他的边上,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突然生出了一股力量,原本萎靡的气息猛地一震,锦学成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的力量不小,不知道在这种虚弱的状态下,是怎么使出的。
但纵然如此,这股力量也威胁不到我。
我顶着窒息,平静说:“你跟我师父认识,我尊你一声锦叔,但想来我师父于你是有恩的,你睡了十年,难道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将我掐死吗?将你恩人的徒弟掐死?”
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很快,他压低嗓子,声音像是从牙缝内挤出来的一般。
他道:“你是不是睡了我女儿!”
我一愣。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片刻,我反应了过来,这种事情,锦绣肯定不会主动跟他说,应该是那次在锦学成面前说的话,全部被他听到了。
我跟锦绣打赌,让她晚上陪我去找孙家翁那次。
一时间,我有些不好回答。
那次我还真没睡锦绣。
可我确实又睡过了锦绣。
“好,你有种。”锦学成见我没说话,他便认为我是默认了。
而后,他凶神恶煞的瞪了我一眼后,接着说:“我是承了黄前辈的情,但这一码归一码,西太后灵柩的事,我会按照当年的约定,如实告诉你,但这件事完后,你小子就给我等着!”
“我等着,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
我平静回他。
只要他将我想要的消息告诉我就好,至于报复什么的,我不在意。
接着,我先是问他:“你说你跟我师父有约定,他难道当年就料想到我会来找你了?”
锦学成好一会才平复情绪。
他说:“对,当年是黄前辈让我沉睡,他说过,会有人来将我唤醒,如果此人来了,就将所有的事情说于他听,如果此人没来,我就继续沉睡,如此一来,西太后灵柩之事,不会再有所波及,我册门也能继续安稳!”
老黄早早开始布局!
而我没想到的是,是老黄让锦学成自陷沉睡。
片刻,我深吸一口气,说:“你接着说吧。”
锦学成开始陷入回忆当中。
“西太后灵柩一事,还得重头说起,我的父亲,锦绣的爷爷,在九七年时,偶然得到这口金棺,这口金棺得来的也巧,那年头盛行钢铁厂转型,倒闭的钢铁厂有不少,我父亲是在一家倒闭的钢铁厂中发现的它!棺材像是凭空而降的一样,就躺在废弃的钢铁厂内。”
“那时候,我父亲一眼就看出了这金棺的不同凡响,立刻带回了册门,可就算父亲识物无数,他也看不出棺材葬着何方高人,棺材内还不时散发让人心悸的气息,不好打开,父亲便先去求惊门看看金棺的来历。”
“而帮我父亲看出这口金棺来历的人,确定这是西太后慈禧灵柩的人,就是你的师父,黄永恩。”
话到此,锦学成缓了缓。
我则陷入思索。
凭空而降的金棺,西太后灵柩的来历比我想象中还要复杂。
师父是第一个认出西太后灵柩的人,他也比我预想中,还要更早的牵扯到这件事中。
“认出棺材后,谁也无法抵挡其中的诱惑,这是真正的慈禧灵柩,我父亲就想邀请你师父共同开棺,但却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