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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王化羽的身份好像愈发的神秘了。
同时,我认为鎏国一事,除了刘农此刻说的这些,还有秘辛。
我的目光又看向了刘农。
刘农怀揣着紫金鬼符,一边继续感受着自己亡女的气息,一边沉声对我说:“最终,妖后被鎏鱼惩罚,她的尸骨也埋葬在了黄河之底。”
“你说,羽后之所以会死,之所以会失败,一切都是因为鎏鱼?”我问。
“对。”刘农肯定地点头,说:“她想要得到鎏鱼的力量,最终遭至反噬。”
我心中思索着,姑兰村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千年之久,我估摸着,就算是刘农,也未必完全知晓羽后身上具体发生的事情。
羽后到底为什么死,为什么失败,我感觉另有隐情。
接着我又想到了一处疑点。
我问:“黄河水下的羽后皇陵又是谁建的?”
刘农诧异地看着我,似乎意外我竟然知道那座皇陵。
“你女儿变成写邪煞,投湖护国,护的就是黄河水下的皇陵,你不用诧异我为什么会知道,黄河水下,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我又淡声说。
“那是妖后所建的皇陵。”
刘农说。
“她自己建的?”我眉头一挑,有些意外的再次说。
刘农点头,说:“只有妖后有这个能耐,在黄河水下修建皇陵。”
我皱眉沉默,因为这事太过矛盾了。
当初的羽后既然想要得到鎏鱼的力量,她便已经置死地而后生,要么成神,要么成土,又怎么还会给自己提前修一座水下皇陵呢?
“妖后也不想死无葬身之地,她许是也预料到失败了,所以准备了这座水下皇陵。”
刘农对我说。
这似乎是一个好解释,但我却肯定,绝对不是这样的。
羽后想得到鎏鱼的力量,她献祭了整个村子,这是惊天之事,做这种大事前,哪有先给自己建皇陵的说法?
这已经不是在留后路,而是未战先举白旗。
思索片刻,我冒出了个念头。
在姑兰村时,除了鎏鱼、除了羽后,会不会还有第三者?
一念至此,我突然间豁然开朗。
这第三者阻止了羽后得到鎏鱼的力量,也是这第三者预料到了羽后注定失败,提前给她准备好了水下皇陵!
并不是鎏鱼惩罚羽后,也并不是羽后修建水下皇陵!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但这个想法,我没有说出来,刘农肯定是不清楚的,这第三者到底是谁,似乎此刻也并不太重要。
接着,我说:“这么一圈说下来,那么,你女儿当初溺亡,其实,也并不是一场意外。”
刘农迟疑后,她点了点头。
“是你默认让你女儿成为邪煞,守护羽后的皇陵。”我又问。
“我迫不得已。”
刘农沉重的说出一句话。
“为什么迫不得已?既然你对羽后怨念这么深,又为什么让你女儿去守她?还有当初你驱使黑鲤鱼杀我们时,你又为什么说,是我们打开的枷锁?”
我将一连串的问题又抛了出来。
刘农干咽了下。
这个时候,他没有回答我。
反而,他问我说:“你能否先告诉我,你们来镇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真是为了驱邪,驱鎏国妖后?”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刘农。
之前我这么说,是我在当初以为刘农不知道鎏国的事情。
可现在,鎏国羽后早就死了,甚至这会水下皇陵中的羽后尸骨都完全毁了,我还驱什么羽后?
“算了,你不想说,那就不说,我的命门都在你这里,你没必要满足我心中的好奇。”
刘农马上叹了一口气。
他接着,眼神逐渐凝重了起来,对我沉声说:“在回答你这些前,我得再告诉你一件事。”
“你说。”
刘农此刻竟将眼睛闭上,他的双手交叉叠在胸口,像是祷告的模样。
他似是在回忆回想着什么,脸色也很是严肃。
我立刻感到了不对劲……-->>